“我可以这么卑鄙无耻下流,我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今日来堂堂正正的跟我谈判,所以我才会同意你各种要求,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拿我母亲来威胁我,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人?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我母亲做任何事情,否则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毁了我们两个人的白月光。”
聂远情绪非常激动,她的母亲,她不希望任何人,或去玷污那个女人,她高高在上一辈子进去,不能够在死后被人所糟蹋,侮辱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事情了,他的母亲无论生前死后都是最高贵的荷花。
“我说过了,我做不做完全只决定你听不听话?如果你听话,这些事情自然不会发生,我并不希望你在临走之前去见拾染,所以只要你不做你的母亲,就是安全的,这只不过是一个把柄而已,想必你应该很熟悉这种桥段吧,这么多年,你都默默忍受了,还希望你这一次也忍耐一下。”
韶华非常满意现在聂远的反应,他现在反应越激烈,就证明他的母亲在他心里越重要,所以只要拿捏好这个七寸,时苒就永远都是安全的,即使以后他鞭长莫及,有这个定时炸弹也可以防止他胡来。
“你应该明白,时苒跟我母亲比起来,当然我母亲重要的多的多,如果你敢对我母亲怎么样?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回到这里,我说到做到,虽然我没有对她做什么,但是我跟他共处一室,不代表我不会拍她的裸照,如果那些照片发出去,他的人生就会发烂发臭,你一定不会希望他看到那些照片吧,我想你应该也跟我一样,理智一点。”
韶华嘴角不屑的勾起,前一秒这个男人还在说他卑鄙无耻下流,现在他做的那些事情又能够是高尚的代表吗?
“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说我们两个是同一种人了,因为我们都是一样的下流,你放心,既然我们手里都捏着对方的七寸,那就大家都各退一步,各自安好,我不允许你去见时苒,因为我觉得你是一个定时炸弹,所以才会拿你母亲做赌注,如果你真的不害怕你母亲出什么事情的话,我也不介意你去跟时苒见一面,这两者比起来孰轻孰重,你自己心里明白。”
韶华现在真的很想给他一枪崩死他,可是这是一个法治社会,杀人要犯法的,总归是要找一些正当的理由,让他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居然敢亵渎他的人,虽然之前就已经有这种心理准备了,但是真的听到这些话之后,又怎么可能控制住自己不生气呢?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亵渎了,是个男人,总得有点脾气吧!
聂远认真的想想,的确没有,因为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