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程序对我们法医来说可是手艺活儿。”
“呵呵,你开膛破肚,断骨取仁儿可能是个行家里手,但是这缝合手术嘛,”雷炎抱着双臂站在一旁观瞧,感觉特丽莎缝头皮的手法很有点像男人纳鞋底子,手法潦草敷衍,技法拙劣,A就这么任由外行拿他练手儿,一声不吭的,感觉特别诡异滑稽,雷炎不禁跟特丽莎黑色幽默道,“看来人一死,连头皮都善呢!你这手法,我要是A,我现在就哭,绝对不犹豫。”
“这跟整容和给正常活人做手术不同,”特丽莎快缝完了,抬头看了一眼雷炎笑道,“不用那么仔细,尸体不会愈合,所以也就不用考虑疤痕的问题。”特丽莎几下缝完最后几针,在A的头皮上打了个结,然后用剪刀剪断牛筋线,整理了一下A的头发,便基本把切口盖住了,她一叉腰对雷炎说道,“瞧,这不就好了。不仔细瞅,真看不出来。”
“哼哼,这个你真可以放心,真没人仔细瞅,就连他老婆也不会,”雷炎帮助特丽莎把尸体翻过来,一看A的脸,不由得吃了一惊,然后失声笑了起来,原来A的鼻子不知怎么的就歪在了一边,跟A严肃的脸像反差极大,恶搞效果强烈。
“这是怎么搞的,”特丽莎走上前去,把A的鼻子扶正,一边将两根棉签塞入A的两个鼻孔,一边跟雷炎分析道,“西方人的大鼻子可真要命,还是你们东方人的小鼻子好。”
“好就好在被解剖的时候不会被弄断?”雷炎叹了一口,苦笑道,“那这好处不要也罢。”
“弄好了,”特丽莎看着A正直的鼻子,松了一口气,然后将A的眼睛合上,对雷炎说道,“让他回去吹冷气吧,我们来解剖下一具尸体。”
“还要解剖?”雷炎心里一听格登一下,明知故问道。
“当然,难道还要一天解剖一具?”特丽莎跟雷炎一摆手,示意他把尸体抬到旁边的推车上,两一起合作,把尸体往推车上抬,特丽莎有点吃力地说道,“死沉死沉的,我现在觉得一天解剖一具还是很有点道理的,”特丽莎把尸体放下后,松了一口气道,“无去,累!”接着拿起白布给尸体盖上。
“要不我们就解剖这一具得了,明天找两帮手再说?”雷炎见杆就往上爬,对特丽莎笑道,“辛苦应该大家一起吃,对不对?”
“算了,我现在只想知道另两具尸体的脑袋里是不是点22,”特丽莎一边往分格冰箱推A的尸体,一边对雷炎说道,“弄不完心里老挂着个事儿,吃饭睡觉都不香,你说呢?”特丽莎打开A原来的位置,在雷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