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做错大事的孩子一样无助。
“你说吧,能帮的我一定帮,”雷炎怕女人掉眼泪,但更怕男人跟他掉眼泪,忙在专员左臂上拍了一下,同情地说道,不知道犯人跑了,为什么会给这个男人造成这么大的困扰。
专员跟蹲在他对面的雷炎招了两下手,雷炎明白专员的意思,立刻凑近专员,把耳朵靠在专员嘴边,听专员不便为外人道的心里话。
“你能不能向陛下求个情,”专员对雷炎耳语道,“就说我办案得力,不可或缺,在办完案子前不能换掉我?”说完眼含泪光地看着雷炎。
“但是你现在已经受伤了,为什么不好好养着呢?”雷炎不解地小声问道,他实在搞不懂专员为什么对这个案子如此不舍,甚至还要带伤工作。
“这就是可怕之处了,”专员听救护车的鸣笛在附近响起,知道时间不多了,便抓紧时间,附在雷炎耳边说道,“时间不多了,一两句说不清楚,总之你帮我这个忙,就算是救了我的命,帮我脱离了苦海,我全家都感谢你,”说完拉着雷炎的手,热泪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他手下的探员都站在一边,看着流泪的专员全都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