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啊,看起来好像在监督你啊,像个杀手似的,”特丽莎在旁边点点头,对专员说道,“后边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把我们都给弄懵了,他什么来路?”
“他是戒错人,是军情处的人,”专员将双手合在一起,对众人解释道,“我也是军情处出身,他可以算是我的老同事。”
“哇,老同事,”“骷髅”吃惊道,“看他看你那眼神,分明是来杀你的,一点情面都不讲,连话都不跟你说一句。”
“戒错人?”雷炎沉默地听了半天,有点不解地问专员道,“这是什么意思?”
“与监控制度相配套的一种人员设置,”专员看着自己的手,说道,“他们的任务就是时刻监控自己监控范围内的人员是否受了重伤或生了重病,防止伤患隐瞒真实情况,如有发现,他们会立刻上报国家相关部门,”专员苦笑道,“你们那天看到的,就是我的戒错人,我受伤进了医院,他第一时间赶过来,看我的情况如何,应不应该隔离医治。”
“戒错人很有权力吗?”酋长一撇嘴说道,“当时那家伙给人的感觉就像握着你的生杀大权一样,那张混蛋该抽嘴巴的脸,唉!”
“平时并没有特殊的权力,”专员介绍道,“他们的任务平时就是监督,只有在被监督人出了问题,像我那样,”专员指了指自己的伤肩,续道,“戒错人才有了权力,你们也看到了,他决定着我生死。”
“唉!”听到这里,雷炎、“屁精”等五个见识过集中营的都同时长叹了一声,特丽莎和酋长在旁边,一会儿看看雷炎等,一会儿看看直摇头的专员,只感觉专员说的话有点莫名其妙,并未觉得落到戒错人手里就是生死大事。
“被隔离就被隔离呗,”酋长不知道被隔离意味着什么,看看沉默不语的雷炎等人,代专员不服同时不解地问专员道,“当个小小的戒错人,用得着那么牛逼吗?”
“一个戒错人能管很多人吗?”特丽莎一边给自己倒啤酒,一边向专员抛出了自己的问题道,“就是感觉他很有权力。”
“一个戒错人管不了几个人,他只是对我很有权力,”专员看了一特丽莎,又对酋长解释道,“被隔离原本是没什么的,可是制度越来越严刻,现在只要被隔离,几乎就是九死一生,”专员苦笑着一撇嘴,续道,“所以你们那天看到的戒错人,他可以凭着自己的判断,决定我是被隔离还是不被隔离,就相当于可以决定我生或是我死。”
“但是没有人抗议或反对吗?”酋长还是没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