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糊涂,想了想按自己的思路解释道,“显然,契约在你们心里很神圣,如同美国人的《独立宣言》,成了一个至高无尚、超然物外的独立体,一个被人格化的象征,对吧?不然,你也不会把契约说的像是有自由精神的实体似的。”
“超然物外的独立体,这个比喻好,”红衣使者回过神儿来,眼神狡狯地看着吴小北,赞同他那有些自作聪明的解释,脸上蒙娜丽莎式的神秘色彩更深了,如同无底深渊,让人无从琢磨。
“或许为了体现公平,你们共同制定了契约,并奉它为至高无上,无论鬼神都要共同遵守,对吧?”吴小北聪明地猜想道。
“唉,或许是吧,”红衣使者收起脸上的神秘莫测,瞬间换上少女的甜美,玩世不恭地笑着对吴小北说道。
“而你找我办的事,就是由这契约引发的?有不满?”吴小北试探性的推测道。
“吴少爷真是太聪明了,”红衣使者不禁替吴小北的自作聪明鼓掌道。
吴小北也为自己倾倒不已,彬彬有礼地含笑起身,对红衣美女回以西式躬身礼。
“有不满,有引发,确实由契约而来,”红衣美女笑道,“但具体说来呢,却又没那么简单。”
“这话怎么说?”吴小北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那只银色的罩子上边,此刻,那只罩子里不时发出一些“叮叮当当”的碰壁之声,似乎有什么生有硬壳的东西要破壁而出。
“确切的说,不满的是契约本身,而不是契约的内容,”红衣使者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混合着狡猾的严肃表情,道,“而事件呢,是由契约的内容引发的。”
“啊,”吴小北盯着那银色的罩子,好像明白似的拖长声,指指头上道,“地狱对天堂,魔鬼对上帝,传说中的矛盾与对抗。”
红衣使者刚想要说什么,但又马上收住了,眼光如锥,犀利无比地盯着吴小北的双眼,好半天才带着神秘的微笑,解释道:“我们是有矛盾,但那并不是最重要的,不是重点。”
“那什么才是重点呢?”吴小北忍不住好奇心,好像无心,其实有意地将一颗花生丢在银罩子上,银罩子内立刻起了一阵极为激烈的碰撞,显然罩子里的是活物,而且很凶,力气很大。
红衣女子拍拍剧烈抖动的银罩子,那罩子里的生物马上就安静了许多,红衣女子道:“重点是契约我们想不遵守也不行。”
“那这契约简直太厉害了,”吴小北嘴上说着,眼睛却盯着那银罩子,也不知他说的是银罩子里边厉害,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