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清了清嗓子,放下酒杯,道:“对我来说,契约就是天书。”
“啊,它本来就是天书,我的意思是那对我来说,完全是一本超乎想象的、不可理喻的存在。意思是我完全不能理解。”吴小北盯着电视上的旷世火并,把双手扬起像波浪鼓那样一摇道。
“不光对你,真正知道的人就三个,”红衣使者伸出三根手指笑道,声音又出现了怪异的波动。
“三个这么少?”吴小北向上推了一下眼镜,认真惊诧道。
“或者说是两个人更准确,”红衣使者说道,她的声音又变成了男声,声音上的突变,与形象上的巨大反差,令人恐惧顿生,。
吴小北咳嗽一下,显然是让红衣使者声音上的突变给呛的,惊奇道:“怎么还有人数上的变化?死啦?”
“哼,别傻了,”红衣使者用粗厚的男声嘲笑道,“他们是天地间不死的几人,手中还握着世人的生死大权,死,不过是个笑话。”
“我实在是不能理解这些大人物,他们拥有了人类及至神类所能拥有的一切,甚至可以不死,还有什么可值得可争的?”吴小北听到这里,“当!”地一声把一根鸡腿骨丢在盘里,揉了一把油嘴,道,“要知道,整个地球,一家一半,已经很不错啦,家有房屋千万所,睡觉就需三尺宽。地盘全是你的或者全是我的这件事,真有什么意义呢?”
红衣使者盯着吴小北的眼睛,似乎要看穿什么,又似乎在思考什么,脸上的笑意依然神秘。
“不认同我的看法?”吴小北见红衣使者不说话,不禁问道。
“我在玩味,你刚才说的‘地盘’两个字,”红衣使者的声音里搀入了女声,听令人骨头缝儿发涩,道,“确实是地盘问题,不过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说来听听,”吴小北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德行道。
“理想,神的理想,”红衣使者扬了一下手道。
“这话从你嘴巴里说出来,很是搞笑。我笑得不是理想,我笑得是神有理想,我笑的是神也想拥有本质上一样,而数量更多的东西,比如地盘,哈哈!”吴小北跟红衣使者连连打拱,笑道,“恕我直言,恕罪,恕罪!”
红衣使者拄着精致的下巴,一脸明明白白高深莫测的笑,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吴小北,就像注视着一个傻瓜,道:“你的智者不是说,量变会导致质变嘛,多不是坏事,更不是蠢事。在不验自明,旷日持久的波澜不惊中,永恒即是死亡,这道理你不明白,因为你的生命太短暂,如同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