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喝着喝着,聊着聊着,真衣突然起什么事,对吴小北和布丁说声“对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于是起身去自己的房屋,不一会儿拿着两个白色的中号信封回来了,边递到吴小北手中,边有点有好意思道:“光想着你和奶奶的嘱咐了,把这事儿给忘了。早上就放在你门口的,我拿起来,原打算进门就交给你的。”
接过这两个白信封,吴小北的酒立刻就醒了三分,不过他刚才已经回了魂了,找到了几分往日的勇气,再加上又有酒状胆,又有美人相伴,所有他在气势上一点也不弱,直接把信封递给了旁边的黄宙。
黄宙见了这两个白信封,就像大白天见了鬼一样,酒立刻醒了一半,用手蒙住自己痛苦的脸,把两个信封递给一边毫不知情的咬叔。
咬叔正吹牛逼吹到谁也不服这一段呢,张牙舞爪儿的接过信封,“唰唰”就撕开了,拿在手里一看,吓得一声惨叫,直接栽倒在地方,一盘凉菜和一盘花生米,还有一盘小炒肉,全都扣他身上了。他在地上跟菜打了半天架,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一脸的粉丝和黄瓜丝,酒也醒了。只见他喘着粗气,一把抹掉脸上大部分的菜,把攥在自己手里的两张照片又原样装回了信封,什么也没说,“啪!”地往桌上一丢,然后坐下抓起桌上的大半瓶“拉菲”,“咚咚咚!”,一口气儿全干了。
吴小北一脸霸气地看着他们,混身上下,散发着男子气概和英雄气势,全不是昨天晚上的孙子样了。
咬叔喝了酒,心神稍定,拿掉粘在墨镜上的一根粉丝,又拿了一块手巾擦掉自己身上的菜块和汤汁儿,对信封内是什么,一点也说明。他是有设计的:下一个看信的人,比他更狼狈。
墨菲看咬叔那个怂样子,鄙视地一撇嘴,丢下手里的鸡腿骨,用嘴吸了吸手上的油汁,然后伸手把信封拿了过来。
几乎人人都吃过她的苦头,所以人人各怀鬼胎,一起伸脑袋,睁大眼睛,等着看墨菲的热闹。
墨菲拿着信封,挑起一边的眉毛,歪嘴含着根牙签,扫视了一下几个围观的傻波一,“唰!”地一下把照片抽了出来,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众人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见她吃惊地倒抽一口冷气,也都跟着吃惊地倒抽一口冷气。
墨菲又扫了一眼倒抽冷气的众人,吃惊的表情随即切换成坏坏的嘲笑,显然,她刚才的吃惊是故意装出来拿众人开涮的。
见她一点不吃惊一点也不害怕,众人都有点失望,尤其是咬叔和真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