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衾,这兄台倒是一脸自若之相,根本看不出任何波澜。”
“伊兄,未时也快过了,时间是不是未免有些长了些?秦某虽然不问朝堂之事,可也颇为好奇这宫中形势到底如何?“秦炔兴致勃勃的一问。
徐衾趁势落了一子,登时便将棋面上的和局变成了死棋,秦炔一惊,只见徐衾悠悠的道:“心有杂念,棋势必败!“
眼见着秦炔折了一阵,宇文欣的心中更是焦虑起来,恰在这时,前厅的门被推开了,焦绰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宇文欣长舒了一口气,看这老兄那副神色,已然是大功告成,府卿大人向来沉不住气,是以还没等焦绰开言,便上前开问道:“我家兄长和贵嫔娘娘可安然无恙?“
“回禀府卿,主公,天子已然降昭册封幼皇子宇文嗣为河间王,珠冠诏带不日便答,还责令即日迁居东城河间王府!”
屋中众人俱都欣喜不已,徐衾停住了捡拾棋子的举动,悠长的舒了一口气,捻捏的手心之中也早已腾出层层汗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