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龙榻跟前,斥退了宫人侍女,看也不看陪同的钟夙瑶一眼,咽了口唾沫,沉声说道:“儿臣祈请父皇身上金玉令牌一用!”
宇文拓不断的咳嗽着,听到这里更是气息粗重的回绝道:“那金玉令牌乃是为三公以上对本朝征战有功的王侯准备,柯儿你虽然是京兆亲王,也不可擅拿此物滥用!”
“少废话,情况紧急用完便还给你!“宇文柯说的着实不像对待自己的父亲,更像是在命令自己的仆从。
“殿下,圣上的身心刚刚平复一些,切不可再动怒气!“钟婕妤话音刚落,宇文柯便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口中毫不留情的斥责起来:”本王父子谈话,何时使得你这侧氏搭腔,识相的滚一边去!”
就在宇文柯打算步步紧逼之时,屏风之后却闪出了两个人来,其中一位还不无讥讽的说道:“真是没想到啊,原来一向恭谨谦和的京兆王殿下还有这么一面,着实让人惊讶!”
宇文柯一怔,回身望去,只见那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昔日驰骋疆场的大将军宇文豫,在他身后还跟着一名玉冠蓝袍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