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意,可能酒喝完了,自己的人生也就差不多到头了。
宇文柯退下了,孤零零的出了宫,去了他那远在千里之外的南宁州,此生再与皇室无缘。
宇文拓更是悲痛欲绝,竟然在这众卿面前一连呕了三口污血,宇文豫再次看了看斛律恭,斛律将军不露声色的点了点头。
宫墙之外,徐衾在朱离和宇文欣的陪同下欣赏着崭露头角的殿宇石棱,看着头顶上氤氲的乌梅天气,远远目送着宇文柯的车驾孤寂的出郭而去,不由得唏嘘了一声。
宇文欣纳罕的问:“公子因何生叹?”
“哦,没什么,只是有感而发而已!”徐衾淡漠一笑,悠悠自语道:“生在帝王之家,命运又何能由己!”
宇文欣赞同的点了点头,徐衾看看时辰差不多了,意味深长的说道:“天要变了,我们还是回去早做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