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禁开始暗暗佩服起这位伊公子来,眼前这还真是个机会。
“平定了贺若秦良,那洮州的行台军,不正是将军一直想要的现成羽翼吗?”徐衾说完,目光十分狡黠的看向宇文豫。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两位王子定然是要被派去逐步合击三路叛军,比邻行台兵马相佐,则兵变可解!”徐衾淡笑着,以指挑颞颥道:“可是大安天子也绝对知道这两个儿子之中有一位断然不愿此行,他虽然病入沉疴,这里却还是依然灵光!”
“公子是说陛下这次是在考验两位皇子?”
“不是考验,而是选择!”徐衾解开了宇文豫的小惑,笃定的说着,“三十八岁恶疾缠身,好不容易物色了一个储君,却被将军绊倒了,皇帝虽然没说,心中定然是很急得!”
宇文欣听得出神,随口疑惑的问:“那伊兄的意思是?”
“天子宇文拓身体孱弱,如今又要为这择储之事劳心费神,反正都是要为这江山社稷发挥余热的,两个也是选,三个也是猜,那我们就唯有推波助澜,再为他增添一个选项!”
徐衾说罢,与宇文豫对视之后,二人的眼角都泛起了一丝莫名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