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这儿却连个烂泥都比你强!”
男子讪讪的笑着,郭焱哀叹着摇了摇头,犹自叹道:“罢了,今日就先这么着吧,等到过几日再为你安排最后一次,若还是如此丢人现眼,你就老老实实回江陵去当你的富家公子吧!”
郭焱说完连看都懒得看上身后青年一眼,悻然的向前走着。
徐衾就站在原地,静静的目迎着大动肝火的郭仆射,二人擦肩之时,徐衾微微躬身行礼,抬身后恭敬的问:“大老远便听见郭仆射的谆谆教诲,怎么,令甥又惹大人不高兴了?”
郭焱还礼之后,越发郁闷的道:“如今天下动荡,正值用人之际,本以为带着我这不才外甥自荐从戎,谁知道这个废物竟然在将军眼前让老夫丢尽了颜面!”
徐衾闻言失笑,规劝郭仆射道:“仆射大人莫要恼火,凡事都会有所转机,没准下次再见大将军时,便是令甥受用之日呢!”
“借伊公子吉言!”郭焱苦涩一笑,拱手拜过便气冲冲的离去了。
看着郭焱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徐衾不觉失笑,转即带着仆从径直入了将军府那道朱漆大门。
客室之内传来一阵着实震耳的笑声,徐衾纳罕的走了进去,只见宇文豫坐在主位上,拳头不住的捶打着桌面,与手下人作哄堂状的了个不停。
见此情形,徐衾轻咳一声,志趣浓厚的问:“不知宇文柱国因何事笑得如此模样?”
一见徐衾来了,宇文豫一敛笑容,起身迎上,以手指着客位,谦和的道:“伊兄要来怎么也不让仆从提前知会一声,本将好准备宴席,今日天气晴好,正宜温酒畅谈。”
徐衾坐到了客位之上,猛然想起了刚刚郭仆射的事情,便好奇的问道:“刚刚伊某来时,见郭仆射横眉厉目的样子,不知所为何事?”
一听徐衾这么问,宇文豫再一次没忍住,爽朗如斯的声音再次响起,好半天,这位柱国大将军才强忍着笑容,对身边侍立的副将吩咐起来:“不行了,本将提他不得,你赶快把这桩趣事和伊光禄讲讲!”
副将应诺,就在徐衾面前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听着副将讲完,徐衾也不觉笑了起来,不由得赞叹起天下还真有如此笨拙之人,再看看客室外那只武器构架边上凌乱不堪的武器,讶然道:“那他最后拿着什么兵器大秀身手的?”
“本将放在武架边上用来装点配饰的两只轻柄银瓜锤。“宇文豫话音刚落,竟连徐衾都不觉时是怀疑那郭仆射外甥的武力值到底要差到了何种境界,要知道那东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