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卒。
“火油箭!防御!”不知何人惊呼一声,南凉军前的盾手赶忙挺起长盾,可是为时已晚,刚刚还试探逼近的北安盾手早已火速横冲过来,与敌军盾手触碰的刹那,速度奇快的分做数段,而在三人宽的缝隙之间,一张张弩箭探出头来,望着被冲破的缺口便是一阵生猛的弩发,来不及防备的南凉盾手应声倒地,就在后续补满之时,北安军的缺口便又迅速合拢。
城头上得弓手见状慌忙架箭,头排刚刚离弦,还没来得调换,下方的北安军中早已飞萤四起,遮天的火油箭雨做飞蝗状散落下来,覆盖之广,自下方军阵直至城头,中箭着火者不计其数。
这种打法樊昶俞还是第一次见,更没有想到一直只有牵制和守城功效的羽箭竟然会被运用的如此歇斯底里。
樊昶俞拨开了身边横飞的火油箭,令旗一挥,沉声喝令道:“众军听令,勇往直前!”
各营军校的呼声相继想起,底下军士听到主帅发令,登时应声而动,浩瀚长军迎了上去。
大战一触即发,前端的南凉盾手节节后退,不多时便被赶来的马军步卒替换下来。
一直打压的北安盾手忽然止住,等待着后方大军杀至,待到合兵之后,盾手忽然扔掉了盾牌,手挽着长刀结成一片望着敌军一角冲去。
直到此时,樊昶俞才真切的看清,刚刚不知去向的北安统帅宇文豫竟然就在这伙人之中,此时更是率先冲阵,与所部军马剿杀在了一起。
双方军马冲突,宛如两条长龙缠斗,霎时间刀光聚影,血流横飞。
而在北安军阵之后,提携着火炉的红盔弓手纹丝不动,远远看去,数量不下万人。
“他弄这么多弓手在这儿做什么!”樊昶俞越发不解,看着底下越发激烈的战阵,樊昶俞转首问道:“弓箭可供支给?”
“主帅放心,尚可支持六停!”对于这个答案,樊大将军很是不爽,虽说已然做好了准备,可面对数倍于己的北安军马,还是捉襟见肘。
“要是江陵四富尽皆抄了,何至于此!”樊昶俞很恼火,可是此时思虑于事无补,就连大将军回身吩咐了一句“都机灵点,哪里抵挡不住了再集中打压!”之后,便率着亲卫下得城去,准备加入战团。
樊昶俞急于挫败北安军,以此稳固军心,却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细节,那就是北安军中,参战的尽是步卒。
双方你来我往的冲杀,一连激战了半个时辰,风头正盛之时任谁也不甘退败。
樊昶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