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立的虚假信号,哪怕是新皇登基,江陵犯险之时,他也是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架势,可是如今却猛然冒出来,矛头直指我等三人!”
“这一招棋下得够阴的,措手不及下难免慌乱,这就是今日朝堂之上伊某一直按压将军的原因!“
徐衾笃定的道:“由此看来,此人早已蓄谋已久,我等风头正盛,一直无从下手,如今出了此事,定然会招致祸患!“
郭焱纳罕的问:“那他为何不在江陵战事之时动手,而非要选在这个节骨眼行事,当时二位不在京中,按常理那会儿才应该是下手的绝佳机会呀?“
“国丈爷,你还是没有名白,那时外患四起,且不说南兴,就是三境之内便有两家觊觎这累累江山!”徐衾一语中的,“二位不要忘了,他韦令铭手下多有御史言官不假可若是把我们都斗到了,军心不稳之际难道要让那些散官去统兵打仗?”
宇文豫频频颔首:“正是如此,如今江陵平定,北离吃了大亏,年前也已无事,接下来这段时间,便是长安之中文谋之战,我们和那韦柱国的想法不谋而合,阳春三月之前,势必要争出高下!”
徐衾颔首道:“毕竟来年草青沙软之时,还有一份大功在等着我们!”
“这韦柱国暂时是棋高一筹了,接下来免不了受那言官口诛笔伐一番,为今之计,凡事都要隐忍下来!”徐衾若有所思的说着,“这段时日一定要密切关注他老人家的动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宇文豫没有说什么,徐衾忽然想起什么一般,转首问右仆射郭焱道:“伊某近闻郭仆射在做些私营买卖?”
郭焱闻言讪讪一笑:“不过是与户部联合派卖官盐罢了,如今大兴的盐田忽然停止供给,本官在辽东新得了一片盐田,也算赚些渔利。”
徐衾失笑,浅藏辄止的劝道:“近来局势颇紧,凡事都要多加小心,以免惹出什么麻烦。”
“光禄多心了,这盐市乃是朝廷开设,想来也不会出什么麻烦,不过既然好言规劝,本官自当多加小心。”
这一天攀谈到了深夜方散,送走了宇文豫和郭焱,徐衾疲惫的倚坐在了桌案边上,闭着双眼不住的揉捏着睛明。
不多时,只觉一双纤纤玉掌落在了肩上,轻柔的捻捏起来。
徐衾面上的愁云微微散去,睁开眼后探手将那青葱玉指攥在掌心,缓缓的将人儿拉至身前,柔声道:“这么晚了,娘子还没睡吗?”
“夫君不在,锦娘睡不着。”小妮子说着看向徐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