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想法。
眼下这个尴尬的局面将中流砥柱调回原籍,大将军自然一百个不情愿。
徐衾颔首道:“他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留在京中只会徒生倦怠,让他回去也好,好好带一带洮州兵马,为明年的大战做准备。”
“我的伊公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明年的事情!”徐衾冷不防做了这么一个决定,宇文豫连连叫苦,“眼下正是用人之际,佟川陆钦他们都在江陵附近,斛律恭也远在凉州,这次韦令铭发难非同小可……”
“我知道!”还没等柱国骠骑说完,徐衾便和声打断,“眼下朝局固然吃紧,可何良等人都是行伍之人,与权谋之争无益,若是在帝都久留,说不准便会被韦令铭盯上,伊某之意,是让这些人合理避让出去,即便韦贼有心发难,也是鞭长莫及,西北两面之兵仍然全部掌控在将军手中!再者说来,有你我和郭仆射在侧,还怕斗不过那韦柱国吗?”
“你倒是说的轻巧,如今郭仆射都快被绊倒了,也没见我们有什么还手之力!”宇文豫很不爽的抱怨着。
徐衾的面上却露出了诡谲的一笑,看着伊公子如此神色,宇文豫纳罕的问:“你笑什么?”
“看来将军真不适合权谋智斗!”
徐衾此言一出,宇文豫的面上简直浮现出了一个大大问号,徐衾一本正经的道:“如今局势,我们接连受挫,毫无招架之力。连将军自己都觉得我们必败无疑,那韦令铭心中会作何感想?”
宇文豫恍然大悟,指着徐衾笑道:“好啊,本将就说你一直按兵不动颇为反常,原来是心中早就有了计较!”
徐衾淡然一笑:“上兵伐谋者,只有潜移默化才称得上是万全之策,若是叫人琢磨透了,就全然无味了。”
“可是京中无人可用,总不能让凡事都让我们自己亲为吧?”
“将军放心,我要说的第二件事,便是将朱离和元慎调回长安。”
徐衾目光一转道:“过了冬祭,何良便会启程,调回的书信早就发出去了,估计此时元慎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待到换防完毕,朱离也该上路了。”
宇文豫闻言不禁颔首:“也是,自从元齐殉难之后,我这兄弟还没祭拜过,此番正好让他吊唁一番。”
徐衾颔首道:“长安之局,有他们二人打打下手也就够了。”
“话说回来,我们还要隐忍多久?”
面对宇文豫的疑问,徐衾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个问题:“素闻这京兆衙门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