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动静没有的伊光禄竟然毫厘不差的罗列了个清楚。
韦令铭闻言更是双眉紧蹙,微微侧首,神色复杂的看着徐衾。
徐衾视若不见,声色俱厉的道:“既然王御史喜好挖坟,那今日伊某这把洛阳铲就将你挖的干净,不要认为朝中何人都是你能弹劾得了的!”
徐衾说完,也不顾边上之人目光,转身朝着金銮之上端坐的小皇帝宇文嗣,躬身拜道:“微臣祈请,将王御史暂时拘押,待到一切查明之后依律行事,请陛下示下!”
宇文嗣毕竟年岁还小,刚刚听徐衾之言听得出神,此时又看见这形容颇为骇人的光禄大夫请表,不免乱了分寸,竟然连宇文豫和韦令铭都没有询问,便脱口而出道:“准……”
听到这话,宇文豫和韦令铭俱都一怔,这可是幼帝生平第一次自己做决断,虽然不乏惊吓之嫌,但皇帝金口玉言便是天语,谁敢质疑。
廷尉应声走了上来,就朝堂之上将王廷和卸了玉牌顶冠,押了下去,估计王御史做梦都想不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告饶声那叫一个气绝,眼见着呼救无效,干脆华锋一转,喊向了韦令铭:“上柱国救我!上柱国救命啊……”
韦令铭满面怒容,却是无可奈何。
处理过了王廷和,徐衾侧目看了一眼韦令铭,韦令铭不露声色的与与之对视,徐衾似笑非笑的道:“韦柱国别急,现在还不是动你的时候!”
徐衾说完,也不顾韦令铭的白眼,转首回到了班列。
早朝散了,徐衾与宇文豫比肩走在石阶之上,一想到刚刚那些说辞,柱国骠骑便诧异的道:“王廷和的那些陈年往事伊兄怎么知道?”
“大将军该不会真以为这些日子伊某在府中只是饮茶下棋吧?”徐衾故作神秘的卖了个关子,“虽然身在府中,足不出户,可是耳目这东西,却是四通八达的!”
宇文豫微微颔首,迟疑的问:“那郭仆射现在何处?”
“已经回府了,昨天夜里刚刚回去。”
徐衾说轻描淡写的说着,宇文豫惊疑的问:“我们真的放弃他了?”
“只不过是盘问罢了,又无关痛痒,此番还可以给那韦柱国制造一个假象,用我方一个支柱换他一个言官之首,若非如此,他老人家今日在朝堂之上又岂能如此消停?”
宇文豫听闻不无担忧的道:“这郭仆射平日养尊处优惯了,又岂能受得了这般苦楚?再者,希望别因此事殃及郭老家人和当今太后。”
“将军大可放心,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