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大将军,这几日你也要好好养精蓄锐才是!”
宇文豫听得一怔:“为何?”
徐衾的话语着实让宇文柱国有些大惊失色:“伊某之前提及过,时候一到,在下也会去那大理寺呆上一遭。”
“你,你这不是玩火自焚吗?”宇文豫陡然制止,徐衾却显得云淡风轻,“我又没说什么时候去,况且即便真的去了,若不交代好外围之事,此行便是无益之举,留给我们的时间本就不多,可容不起如此耗费。”
宇文豫很头疼,自打认识伊瑾之后,这孙子便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故弄玄虚更是信手拈来。
“你就实话说吧,到底什么意思?”宇文豫颇为无语。
徐衾嘴角微抿:“若是下官入得牢笼之日,便是那韦柱国大限将至之日!”
徐衾私下里环顾一番,整个人凑到了宇文豫跟前,如此如此的吩咐了一番,听着他说完,宇文豫不由得张口拒绝道:“那不行,如此一来伊兄就太危险了!原本经老贼这么一番折腾,我们的人便捉襟见肘,亲信武将又俱驻京外,若是你这里再出了什么问题,本将岂不是独木难支了?”
“将军放心,伊某心里自有分寸!”徐衾有些倦怠,是以强忍着哈欠,拱手道:“大将军,这时候也不早了,如果再有什么事情,我会命人过去给您传话!”
宇文豫颔首起身,辞行后阔步离开了光禄府。
……
夤夜,上柱国韦府正堂,韦氏父子斥退了仆从,架起茶案,正专心分析着朝局。
“自从前朝末年举国废除六部正官,全权交由尚书仆射打理之后,各国尽行延续新秩,我大安六部更是一直交由郭焱和宇文初主宰,如今宇文初隐遁,礼工吏三部自行其事,兵部刑部和户部则倾向宇文豫,国丈一倒,我们倒是有了可乘之机!”
韦令铭怡然自得的说着,转既吩咐儿子道:“最近这些日子对那几位侍郎多加留意,宇文豫失势在即,搞不好哪位便会生出择主之心。”
“孩儿明白!”
韦氏父子正在攀谈,一名仆从小跑着走了进来,将一封黄皮封拢的书信呈给了韦柱国。
韦柱国不由得纳罕不已,疑惑的问:“书信是谁送来的?”
仆人恭敬的回话:“来人没有报上名号,不过看那形容,倒是很像个阉人。”
“阉人?”韦令铭颇感疑惑,大手一探道,“书信呈上来本官看看!”
仆人将书信送上,韦令铭拆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