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没准儿便是个崭新的切入点。
韦柱国心中有了定论,二人再未提及此人,一旬酒过,韦令铭好奇的问:“褚太师近来可好?”
“嗯,褚老德高望重,颇得我大离天子垂青,兵法韬略也颇为笃实,如今在邺城可谓风生水起!”眼见着时候差不多了,卢晔缓缓自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过后谦和的道:“韦柱国视下,这是我主高瑜王殿下的亲笔手书,以示诚意!”
……
长安闹市内一条冷清的小巷之内,韦临安背着双手站在一家早已关闭的鱼肆门前。
不多时,自巷口处转过一个与之年纪相仿的男子。
一见韦临安,那人躬身便拜,韦临安并没有回身,平和的问:“来时路上可有人起疑?”
那人眼波一转,恭敬的回话:“回禀少柱国,没有!”
“好!”韦临安应了一声,徐徐道,“几日隐遁,辛苦你了!”
听着这些安抚的话,那人心中并未感到暖意,反而生出了一丝不安,是以赶忙拱手道:“蒙少主抬爱,不辛苦!”
一直背向的韦临安眉宇之间透露出一阵杀意:“今日之后,陈副将便无需隐匿了。”
那人听得越发糊涂,韦临安转过头来,面上再一次换上了和善的面容,缓步向那人走去,边走边说道:“只是这之前,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
“少主尽管吩咐,陈武万死不辞!”
“好!你过来,容我细细详说!”转步之间,韦临安便来到了琼成跟前,琼成的心中越发惴然,心中战战兢兢,面上却仍然故作镇定,顺着少主的话凑上前去。
“我跟你说……”陈武竖起耳朵听着,韦临安话说到一半,倏然自袖间探出一把短刃,须臾之后便倒竖在了陈武的胸口。
陈武难以置信的注视着韦临安,这位韦少主面目阴冷的道:“对不住了,在我看来,这世上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韦临安缓缓的松开手,琼成目光恨怨的向后倾倒,直挺挺的仰倒在了地上。
陈武应声倒地,自鱼肆之中转出了两名随从,韦临安面无表情,以手帕擦拭着掌下的血迹,低声吩咐道:“收拾的干净些!”
留下了这么一句,韦少主便转身离去。
良久,清理干净了血迹,其中一位老兄探脚踢了踢倒在地上的琼成,对同伴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二人便弯下身子准备将尸首拖走,可就在二人拽着琼成双腿,准备离开之时,那“尸体”竟然倏然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