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掉主帅,收却兵符,如此一来,韦令铭的羽翼无形剪除,即便是底下那些喽啰有心护主,也断然不敢僭越!”
宇文豫吩咐完了,李孺廷深鞠一礼,拜别道:“孺廷领命,此事宜早不宜迟,这便去办!”
……
光禄府门前忽然多了不少新面孔,与一直把守在这里的京兆府军士不同,这些人虽然只着常服,却个个刀剑加身。
原本的京兆府兵已经将光禄府前后围的水泄不通,再加上这么一群人,简直被困如铁桶一般。
那批武士不是别人所派,正是出自韦柱国麾下,为了替儿子守住这个小妾,韦令铭真可谓是煞费苦心。
光禄府内,一名丫鬟翘首望着门外看了一眼,竖耳探听间,竟然听到了这么一句:“都给老子机灵点,现在那姓伊的已然是笼中死物,不过少柱国看上了他那夫人,若是未来少夫人盯不住给跑了,你们的小命儿也就别想要了!”
丫鬟听闻不由得一惊,赶忙回去禀报给了自家主母,段锦娘一听这话,一张小脸登时便因震怒涨红起来。
“真是岂有此理,竟敢在府门前散播如此厥词!”段锦娘怒不可遏,恰在此时,朱离自门外走了进来,一见主母这副盛怒模样,朱离赶忙问明了情况。
待丫鬟说了一遍,朱离默默地听完,随即对段锦娘说道:“主母放心,有朱某在,断然不会让那些家伙得逞!”
段锦娘微微颔首,朱离思虑片刻,对身边仆从吩咐道:“尔等好生看顾主母,朱某去去便来!”
……
大理寺地牢之内,尚书右仆射郭焱一如既往的仰躺蒲草之上把悬顶灯柱当天看。
徐衾则端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支草管,就着蒲草间清理出来的圈地勾勒着什么。
郭焱随意瞥了一眼,调侃道:“我说伊贤侄,你在那画什么呢?怎么终日弄得跟账房先生一般?”
徐衾抬首看了郭焱一眼,随即垂下头继续勾勒,口中悠悠的道:“还能画什么,画地为牢呗!”
二人正聊间,忽听得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徐衾的面容一沉,竖耳倾听起来,转瞬之后,浑如自语的道:“这脚步声听着好生熟悉!”
郭焱吐了嘴里叼着的草梗:“还用想吗,定然是大理寺狱卒呗,每天都要折腾几趟!”
“不对!这脚步声是…”徐衾猛然想起,低声笃定的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朱离!”
不多时,一个身着狱卒服饰的汉子来到了牢房门前,看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