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小皇帝习惯性的向他求救以后,柱国骠骑不露声色的点了点头。
“准奏!”
声落如鸡鸣,朝堂宣静,宣政二年二月二十一日巳时,门下省发出了两道谕令,一道是通遣各路军马集结的文书,由快马驰往各处。
另一封,则是约战的国书,直接奔赴邺城。
散朝之后,宇文豫径直奔向车驾,元慎早已等候在了那里,一见到元慎,宇文豫冷声问:“抚宁侯可有动静?”
“听下人说,近日抚宁侯总是早出晚归的,好像是在西郊筹备什么事情。”
宇文豫有些无奈,自己这位过命的兄弟总让人感觉高深莫测,这一次,说不准又在搞什么名堂。
……
长安城外传来一阵巨响,兵部侍郎李孺庭正在喝茶,被这么一阵突如起来的响动吓得一哆嗦。
城中百姓排满了整个西郊,城上城下人头攒动,上万双眼眼睛惊疑的望向西郊那片烟雾缭绕的所在。
此事非同小可,甚至惊动了禁军,宇文豫亲自率着巡防的军士与禁军一道封锁了沿线路口,径直向那里包抄而去。
西郊破宅门前,徐衾一面拍着巴掌,一面焦急的守候在院外一里的地方,身后军马早已围了过来,宇文豫大老远便停住马脚,诧异的望着徐衾:“伊侯爷,你也听到响动了?”
徐衾苦笑,何止是听到了,这一切都是自己安排的,恰在这时,一队五六百人的队伍自破宅方向赶了过来,为首的正是邓飞。
“侯爷,事成了!”邓飞的欢呼并没有得到宇文豫的赞许,一听到这事与徐衾有关,柱国先生面色一沉,冷声道,“伊兄,你最好给本将一个合理的解释!”
徐衾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回话道:“好吧,柱国且随我来,伊某想给你看样东西!”
一行人来到了破院不远的空地上,在那里,目光触及不远的地方,一座由顽石垒成的石山矗立在那里。
“开始吧!”在一众官军将吏的注视下,徐衾缓缓的吩咐了一句,邓飞与朱离应诺,手中攥着两只青黄旗来到了那分作两处的三百人队前,在众人之前,安放着数十方一丈长,半米宽,头部带有海碗口粗阙管的金属物件。
宇文豫微眯着虎目,聚精会神的看着。
“预!”
二人挥动青旗,这些兵卒有条不紊的进行装填,将一颗颗两掌圆扣大小的黑糊糊的球体纳入其中。
“燃!”
火把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