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天早上,一个消息让刚刚稳固的军心再一次浮躁起来。
“什么,随州军马进攻了?”
高瑜目瞪口呆,虽然早就料想到了这一幕会发生,可是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突然。
“可与我军接战了?”
高瑜失惊的问,部将应声回道:“斥候探听,刚出随州,正兵分三路直扑郢州而来!”
高瑜大惑不解,郢州四周并无险要城池,若是分兵反而对北安不利,此时颇为蹊跷。
“对方主将何人?”
“听说是北安随国侯杨跃!”
“原来是他!”高瑜明白了,对于杨跃,他还是颇为了解的,不用想也知道此番定然是障眼法。
“不用管其它分兵,只需要盯紧杨跃所部!”高瑜瞬间精神抖擞,朝着帐外喝令一声。
“召集将佐,大帐议事!”
……
千里关河,暗流涌动。
双方兵马早已聚集,一层窗户纸也正待捅破。
一直很少现身的韦令铭率着一种将佐进入大帐。
“怎么样,可有对策?”
高瑜看到了韦令铭,仿佛见到了救星一般,仆一见面,韦令铭深施一礼,拱手道:“从范阳侯和卢龙王爷那里得到的消息,应该是火器一类的武器,只不过这些时日韦某寻遍了北离全境,也没有找到可以依法炮制的能工巧匠。”
“有没有类似的东西可以取代?”
高瑜有些抓狂,一个问题萦绕心头,凭什么他北安能够做到的事情自己做不到,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
韦令铭似乎早就知道他会这么问,是以从容的回答:“有倒是有,只不过在制作过程中发生了一些意外,炸死了不少哭役和工匠!”
“没办法了,那也要用!”
高瑜很气愤,眼睛也微微涨红。
韦令铭没有言语,此情此景,无需多言,兵将已经准备就绪。
韦令铭看了一眼桌上的书信,转既问道:“侯爷打算如何趋处?”
“不管旁支,只击杨跃。”
“非也!”韦令铭说罢,转身来到地图边上,指着地形说道,“郢州附近的信阳,豫州,都是他们分兵之所,不得不防!”
“本王对杨跃颇为了解,届时只需出兵抗击一处主力之敌,豫州防务自然不用我们操心!”
“至于信阳,不过弹丸之地而已,即便丢了,也无伤大碍,现在对于我大离来说,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