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馔。
其实徐衾心里一直好奇一件事情,那便是今日这几个仆从有些眼生,本以为是随着名爵赏来的,可是当其中一名放下盘子,准备离开之际,徐衾竟在他的衣领上看出了一丝端倪。
“血迹!”徐衾暗暗思量着,面上佯做不知的为双方斟满了酒水。
“来,王爷,微臣敬你!”徐衾说着,掩着袖口将杯盏就近了嘴边,一双眸子不露声色的给宇文豫递了个眼色。
宇文豫会意,立时警觉了起来。
就在二人对酌之际,那些侍立在侧的仆人悄然亮出了尖刀短刃,朝着这两个猎物狠命刺了过去。
徐衾借着杯中光影窥看到了这一幕,一侧头,一杯水酒倏然落在了那人面上,一声惨叫之后,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打起滚来。
宇文豫更是生猛,由着对方出刀,只作不知,待到刀刃与自己近在咫尺之时,只是微微侧首,旋即一杯酒招呼下去,那人便手一抖,被这位王爷连根拔起,脚踏在地上。
剩下二人见状不由得一惊,想也不想便扑了上来。
酒里,是有毒的,徐衾记得这个属性,握紧酒壶,纹丝不动的抬拢过去,看似杂乱无章的挥洒,那位老兄在惨叫之后倒地不起。
宇文豫站起身来,笔直的走到了最后一名仆从身前,那人已然是乱了阵脚。
“还有别的同党吗?”宇文豫微眯着双眼,冷冷的问。
“有啊,普天之下皆是……”
“嘴太贫了!”
那人不卑不亢的说着,便打算在最后一搏,宇文豫早已动步,迅雷之势冲上前去,片刻的功夫便卡住了对手的颈项,任由刀刃与自己近在咫尺,当他再松开手时,那人已经气绝。
再看徐衾时,这货正面无表情的擦拭着酒壶。
宇文豫不免有些诧异,徐衾抬眼对着内堂令道:“将这些人处理一下。”
看着徐衾一副不知可否的模样,宇文豫狐疑的问:“伊兄难道就不好奇,是何人要陷害你我吗?”
“好奇有什么用,如果真的想要暗害,迟早会弄清端倪!”
徐衾饮了一口茶,以冠上银簪通底,取出后嗅了一下,无奈的道:“砒霜。”
看着好兄弟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宇文豫无奈的摇了摇头,抓起了其中一名刺客,便要相问,可是那人面色一沉,口中流出血来,竟然咬舌自尽了。
“算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可查的必要了!”
邺王殿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