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惯了,一旦进了高堂,必然失控,到那时,即便北军渡江拿下大兴,想必也是大费周章,最坏的结果,便是得到一座残破的城垣。
秦炔很着急,甚至有些如坐针毡,可是眼下的他投鼠忌器,三日之内,伺机派了四波人出去,都没能走出这小小的沅州,有一位想要强闯,还被挂在了城头当了反面教材。
看着丈夫日日茶不思饭不想,刘小姐不免有些担心,这一日午后,刘小姐专门在后院亭中摆下了宴席。
秦炔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相对坐下之后,疑惑的问:“夫人,您这是把我当成客人了?”
本以为刘小姐会道出实情,可是却不曾想到,一向温婉的她对此事只字未提,只是犹自劝酒,至多只会问一句:“夫君莫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再三柔情相问之下,秦炔终于忍不住了,便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听到这里,刘小姐并没有大失所望,或者是要他抉择。
“夫人,眼下我只有亲自带信出城,才能让北军阻止此事发生,那南荒一旦发兵,势必兵连祸结,矫通善此举,无异于引狼入室!”
刘小姐没有太多的话语,又为夫君斟了一杯,缓缓道:“夫君,妾身一介女流,不懂什么军国大事,只知道无论如何,你都不会做出害我之事,如今情况紧急,今夜,我便安排送夫君出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