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赵北孤的想法。
对于免战牌这东西,领军将领都是尤为了解,这二位久经战阵的老将更是深谙其道。
第二天,矫通善便接到了来自赵北孤的一道约战信函。
言明七日之后,双方交战,若是矫总管怯战,宴陵军将无视免战牌,强行攻城,换而言之,那道牌子的保质期,只有七天。
这对矫通善来说更是极大的侮辱。
主动权都在赵北孤那里,连交战都要看人家的脸色,心情,就差凭着人家的喜好来了。
此时此刻,嗅觉敏锐的矫总管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于是,昔日督促陈仲理放人的方法再一次被搬了出来。
一天之内,数路求援的快马出江州,奔沅州,方向不一,典型的遍地撒网。
赵北孤对这件事充耳不闻,任由他折腾,最开始的时候,矫通善还怀有希冀,可是第三天一早开始,那些灰头土脸的骑士逃回的时候,他才明白,巴湘二州的王大庆,也不是个善茬。
苦等了一天,终于还有一队快马没有被回转,他的心里稍稍安稳了一些,看看时间,已经是第五天了,按照这个逻辑,沅州的兵马应该已经得到了通知,只待救兵来援了。
傍晚的时候,派出去的人回来了,远远的看到两匹马飞奔而来,矫通善站在城头上心中一缓,可是还没等他高兴,一些微妙的变化便让他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
马上之人的坐姿尤为离奇,与其说是端居马上,倒不如说是整个被绑在上方。
“勿开城门!”矫通善朝着门下的军士大喊,军士不由得一怔,矫通善回身来到瞭口,仗着城垛子一看,只见那两匹马停下之后,其中一人身子向前一斜,身后赫然翘出三支箭羽来。
“全军戒备!”矫通善大喊过后,身边的弓箭手拈弓搭箭,齐齐的对准了军士后方的开阔地。
恰在这时,又是一阵幽沉的响声传来,城墙之上瞬时炸开了一道道花火。
“咻!”一指羽箭射穿了身边近卫的咽喉,将城头高挂的免战牌断落在地。
矫通善额头青筋暴起,拔出腰悬宝剑,回身对着城下严阵以待的江州军马喝令道:“直接出城对敌!”
这个命令听着有些疯狂,江州军将还以为主将被气晕了头,可是马上,他们便明白过来,矫总管的军令,是非常正确的。
“砰!轰……”
一轮炮击下来,城阙被炸出了两道缺口,上百军士瞬间惨死。
“快,马军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