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往了建康王府。
就在他的车驾离开的时候,太傅府门外不远的酒家阁楼里,宇文豫凭栏而立,看着这位蒋太傅离开的样子,他悠悠的折了一下手中的花折扇,眼神微眯。
他最不想看到的这一幕还是发生了,蒋孟果然不是傻子,更不是个可以同流之人,当他接到了圣旨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并不是暗中窃喜,而是直接出门。
从阁楼上可以清楚的看到整座太傅府的一切,包括一些没有声音的举动。
“看来,真的要对他做点什么了!”宇文豫转过身来,耐着性子吩咐道,“明天开始,我不想看到蒋孟上朝!”
“诺!”身边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闻言应下,转身离去了。
宇文豫很愤怒,蒋孟的举动是典型的不识抬举,只不过与这个比起来,他更不想看到的,是他要去到的那人家里。
车驾之上,蒋孟不断的用衣袖擦拭着自己额头上的汗珠,马夫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前去,他的心就和那两只独木车轮一样,已经悬在了嗓子眼。
宇文豫的部下一路如影随形,却并没有下手,车驾在建康王府前停下,马夫跳下车去,叩动了门上兽环。
院落之内,伊谨听到了门子传报,悠悠的问:“去看看何人?”
门子去了,片刻回转:“回禀王爷,是太傅蒋孟!”
“哦,知道了!”伊谨起身向后堂走去,一面走,一边回道,“给他回个话,说本王今日身体不适,不宜见客!”
门子去了,伊谨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蒋大人脑子又犯冲了,那边刚刚得了封赏,便过来寻我,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他依附于我吗?”
蒋孟吃了一记闭门羹,悻悻的去了,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会被拒之门外,如今心里没个数,简直煎熬倍至。
这一切被尾随之人看在眼中,回禀了宇文豫,邺王大人呵笑一声,这倒有些意思,堂堂九卿太傅亲自登门,却被拒之门外,这伊谨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好了,本王知道了,你派些人就在建康王府前蹲守,看看入夜之后,他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这还不算,下午的时候,伊谨竟然亲自派人过来,带来的消息只有短短一句话:“适才太傅蒋孟大人登门,意图不明,拒之!”
宇文豫看着书信,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他这是何意?”
堂堂王爷,难道是要卖掉自己的同船之人?
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