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财务,赶快避难去吧!”
门外敲击声愈甚,情势迫在眉睫,老管家两行清泪应声落下,失声道:“大人!”
“又不是生离死别,先找个地方委身,蒋某,还会回来的!”蒋孟说罢,便将老管家推搡到了后院,然后牢牢关死了通往后院的大门。
待到大门被踢开之后,只见太傅府上下一个亲眷都不见踪影,空留蒋孟一人矗立在台阶之上。
“太傅大人,得罪了!”
元慎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故旧之间的怜惜,冷酷异常。
蒋孟颔首,只说了一个字:“好!”
数名军士上前,将蒋孟绑缚之后,簇拥着出了太傅府大门。
……
“王爷,太傅蒋孟,入狱了!”
“知道了,派人去打点一下天牢里的狱卒,瞬间找人去暂时收了他们的家眷,帮我带句话过去,若是蒋孟有什么闪失,他们知道后果。”
下人应声去了,伊谨波澜不惊的将兽炉中的死火翻弄出来,放下了铁钎,以手轻点着试探过去,脑海中也仿佛浮现出了某些想法。
“按照正理,时候应该也差不多了!”伊谨自思者,随即来到了桌案边上,以狼毫挥沾着浓墨,笔走龙蛇之间写好了一封书信,交由刚刚护送蒋孟家眷离开的黄甄。
“送到沅州,王大庆和黄姑看到了,自然会明白本王的意思!路上多加小心,切不可有半点闪失!”
黄甄应诺去了,整个府堂之内,就只剩下了他一人。
是夜,本该落雪的天气陡然闪过雷鸣电雨,长安城风雨大作,初冬时节有这么个气象,着实让人大跌眼睛。
正所谓天有异象,必有宝物降世,这是个人为的定理,很多人知道,却又不好意思去拆穿。
三日之后,昔日大安先祖起兵之地地动山摇,水波坠入地下,潭水莫名干涸,一块一丈多高的石丘显现出来。
上书“既寿永昌,当国者王,岁祚合心,必属九郎!”
这是一句很炫酷,极富深意,又连傻子斗都能看得明白的隐意诗。
此举一处,长安震动,先是有辅国观里的道士们前去打理,加以造势,后者更是派出了卫尉将此地牢牢守住,不得让消息传出。
接下来,便是朝堂之上文官奏报,幼帝母子心惊,一整套流程可谓是游刃有余,朝中大臣信服者不胜枚举。
只有伊谨和少数几个人明白,这一切,不过是某些人为了觊觎社稷而搞出来的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