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来劝解罢了……”
“宇文大人休要多言,若是请得了邺王亲自前来,听他说出这句话来,本宫自然不多说什么,即刻命幼子嗣儿择良辰吉日准备禅让于九长兄!”
宇文植被噎得哑口无言,他万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薛棋这招棋不可谓不精明,大致意思便是再说,你们为了给谁请命我知道,可是若想名正言顺,那也得让他亲自过来提不是?薛棋轻描淡写得阐述着二人之间关系,如果他来,就说明早已生了篡逆之心,先皇壮年崩殂,天下尽知这宇文豫得野心,如果太过迫切,那就证明这位邺王早有预谋,即便得了天下,也会落得个欺负孤儿寡母,同宗相残得名声。
而建康王伊谨在外界看来是与宇文豫同仇敌忾,可是谁都知道,这二人早已是貌合神离。
如今更加了暗害这一档子事,即便喝了琼浆玉液,估计也难以修复二人之间得嫌隙了。
“怎么,大人考虑得可好?”
“这……”宇文植这了半天也这出个什么东西来,身边廷尉和卫尉两位首脑更是摩拳擦掌,这一幕早被薛棋看在眼里,他并没有多做在意,只是轻描淡写得问:“黄将军,周头领,你们可有话说?”
黄钴与周江面面相觑,无奈得拱手道:“微臣,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这边退了!”薛棋把控全场得能力很优秀,眼见着这些前来逼迫得家伙都怂了,正准备长舒一口气,却猛地听到远处传来一阵爽朗得笑声。
这个笑声几乎可以说成是逆转了整个局势。
薛棋得面容一凝,送目望去,身着翎甲,腰悬佩剑,敢在这皇宫之内利刃随身得,除了邺王宇文豫之外,还会是谁!
“众位大人聚集在这中宫母仪之所,未免有些不妥吧?”
黄钴和周江见状赶忙应答道:“下官,参见王爷!”
“好了,免礼!”宇文豫毕恭毕敬得对着皇太后作了一揖,抬首对着身边这些大臣道,“今日本王乃是去太府卿处办些小事,可是听过往的宫人说这里有些变故,便闻讯赶了过来。太后,可是有人寻衅滋事?”
薛棋失笑,这些人还真是久居官场惯了,演个戏连草稿都不用打,俨然是一副群臣为了王爷争夺名分,而王爷却被蒙在鼓里,最后知晓,局势已然失控,无奈之下不得已而为之得的戏码。
周江等人对于自己得主子向来捉摸不透,就见这邺王回过头来,对着这些大臣道:“尔等暂且于正殿候着,稍后本王会来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