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明日早朝再言不迟!”
“这小子倒是机灵!”宇文豫浅尝辄止的冷笑了一声,也没有再做刁难,只是留了一句“该说的本王已经说完了,剩下的,就要靠太后娘娘自行思量了!”
薛棋没有言语,面上闪过了一丝被人恶心到的神色,宇文豫挂着笑容对天子作了一揖,宇文嗣稚嫩的面庞上并未答对。
殿门被吱呀的推开了,宇文豫似笑非笑的走了出去。
大殿之内还剩下了两个身影。
“娘亲!”宇文嗣赶忙上前抱住了母亲的锦裳,心有余悸的哭道:“孩儿不孝,让您受委屈了!”
薛棋的眼中也是泪花闪应,赶忙以大袖袍将自己的儿子揽在了怀中,强撑着心中的悲愤,故作镇定的道:“嗣儿,为娘没事儿,不要多想!”
落配凤凰不如鸡,虎落平阳被犬欺。
这就是薛棋母子此时的心境,偌大的长安城内,乃至于大安全境,再无第二个地方可以容身,何其悲凉。
……
出了宫禁,宇文豫来到了车辇边上。
“王爷,我们走吧!”随从掀开了车辇的帘幕,搀扶着邺王坐了上去。
坐定之后,车驾就要开动,宇文豫忽然果断的开口吩咐道:“明日,便让朝中百官围堵上表,再给幼帝和太后施压,务必让她们母子心里憔悴,分崩离析!”
“诺!”
“还有,通知斛律恭!”宇文豫终于算是横下心来,“明日早朝,我不想看到邱衍,李孺庭和我的那位袍泽兄弟伊谨!”
随从听到这里不由得一怔,迟疑的问:“王爷,这……”
“本王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担心,薛棋已经妥协了,本王接受禅让也断然不会有所阻拦。”
他顿了一顿:“倒是那几个人,如若不除,恐怕夜长梦多!”
“明白,属下这便去办!”
……
“启禀将军,小人前去勘察过,李孺庭和邱衍并不在自己府上!”
斛律恭听罢心中一阵纳罕:“那在哪儿?”
“三人一道,都在建康王府雨廊之下下棋!”
听闻手下步卒的传报,斛律恭不由得失笑:“我道是什么大事,原来这几位都并做了一处,如此一来反倒省事儿!”
兵卒怔忡的看着这个主帅,只见斛律将军淡笑道:“三个酒鬼凑到一起,有酒有棋,没有美女助兴,岂不是遗憾?”
“将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