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嘴这么酸,那她一天到晚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是给谁看的,做戏吗?算了你的事可都是我替你操心,我自己还没这么多事呢?”
凉夏终于将手机远远抛到床角,继而又忙不迭的摊开一条印着成片成片叫不出名字的瓣络繁复的雕花蚕丝被子。她将本就娇小的身子往里使劲一缩,那被子大的足足能装进第二个她。
“七月,我觉得这些人手段不高明,到现在都没点大动静,一看是好事又怕惹事的鼠辈。也就这种人能跟个苍蝇似的围前围后。比起先吃萝卜淡操心的人最讨厌这种伶俐相貌笨肚肠的家伙。像这种人无论怎样邀功、邀了多少功,你觉得她能讨到赏赐吗?怕就怕最后事办不明白还惹了一身腥臭。”
“算了,做好我们自己就够了,还有也别胡乱猜了,我夏七月对数字游戏可不来电。这本来就摸不到来头的东西,咱们每天都猜来猜去的要是能练就哥德巴赫猜想也不赔,就怕有限的时间被耗空最后却还是一头雾水、或许对方巴不得让我们揣测得焦头烂额呢,看着我们全副心思只放在这么一件捕风捉影的蠢事上这不正中对方下怀。人家藏在暗处或许如此一举就为了让我涨涨火气,也或许人家想凭这些东西试探试探我脾性。可惜我头小,神经并不大条,就算大条也没到成天扯着嗓子跟人撕的地步。跟人开撕也要看看对方的门路、摸清她的匹数吧。”七月淡淡的说着,眼里眉角几乎是在同一瞬间略过一丝相似的笑意。“把脾气爆出来是本能反应,但把本能揣回肚子再弄出一副淡若清风的姿态来这才是本事呢。论本能本事的区别就在这。我还是从书里得到的经验值。”
“是吗?这你都懂。”凉夏吃惊的低叫道。
“但懂和用可是两码事啊。”凉夏呆呆的杵在被子里,一双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可我看你分明就是一张白纸,喜怒忧乐从来都清清楚楚的表现在脸上。要知道七月你可不是普通的白纸,书本上的油墨在别人的张纸上或许能绘就一副西斯廷壁画,但在你这怕是线描都不行。”凉夏说着,那双水灵的大眼媚谲的一转。
“哈哈,不能。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七月抬手狠狠搔了搔头皮,侧过脸去对着凉夏苦涩的轻笑了笑。“要不是最近事多,我也不至于读懂书本上的文字,不过三十六计走为上。”
“有心没心啊还能笑出来,人家这枪膛放满了**,枪口可是对准了你的脑袋呢。而且这些大道理说起来容易,要说做可不对你的脾性。再说你这班门弄斧的,就是把关公大刀给你你还能耍出跳龙来是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