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发现你会讶异,你是我最压抑最深处的秘密。”
断断续续的手机响铃音响彻耳畔,周惠西和崔雪莉几乎是同一时间慌忙将手机握在眼前,然后那双闪着光的眼一点一点的平复如常。
风驻了,雨停了,遥远的天际线处隐隐泛出道黯绿色的奇光,下一瞬间又是一阵狂风肆虐而来,紧接着已经倏离天幕的闪电再次卷土重来。
一阵困意袭来,崔雪莉的眼明显倦怠的有些游离。那抽紧的瞳渐渐涣散。她扭过头瞥了眼身前不远的周惠西。继而满面喜色的举起那张上完色的画作。
周惠西抬眼,讪讪说道:“看你的本事怕是不过如此。”
“咔嚓,咔嚓!”伴随着锋利的刀刃声,那把刀一寸又进一寸的机械操作着,而剪下的画面四周微微有些曲卷,崔雪莉的眼波柔若春水,她只是唇片轻抿,淡淡的笑着,那双幽黑的眼中渐渐散成一朵绮丽的玫瑰。
她微微勾了勾指头,又抬手在画的四周量了量尺寸是否正巧。继而将多余的残纸揉成一团丢进周惠西脚边的垃圾桶里。
“真是心狠,自己的作品说剪就剪。”周惠西咧痞一笑,眼中满是不屑。
崔雪莉将那裁下来的人物头像拿在手中晃了一晃,唇片轻扬,对她露齿一笑。
“周惠西你喜欢下棋吗?我棋艺不精但画与棋可是有异曲同工之处啊,况且我这棋局刚刚给你摆好,你就急着卸磨杀驴了。你就不怕你这一局下成风卷残云的死局吗?也对,精明如你已经知道手中没颗子的分布、走向了吧。不过也不见得刚刚我画这幅画的时候,你肯定想不到我还存有这一手吧。”
“你画你的画,我下我的棋。我们之间怎么可能有关联,就算有关联,我还是希望我们各取所需并用各自惯用的方式。”周惠西的脸涨的滚红,她愤然喊道。
崔雪莉将双臂微微伸展了展,又端正的重新坐回到那把椅子上。
“你可真是老样子,时不时跟我讲讲心里话,我想不摸你的底色都难。而你每次都在我自以为和你有进一步交集的时候再迎面泼我盆冷水。你急不可耐的向我多次亮同一张底牌,在表明心迹后呢再将错事一股脑的丢进我怀中,就好像你是贤人雅士而我是这世间最万恶不赦的人似的。”崔雪莉从容的盯着手中的画布,眼中充斥着一股令人难以捉摸的味道。
“周惠西我想分享给你一个老人常说的道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是相互的,你看不惯我的做派,那你以为我看你就顺眼了吗?你是什么样的人想必您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