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不是走投无路了,我不会恬不知耻的跪在您面前求您。“
郑世兢看了金恩珠一会,她咬住唇片。慢慢的跪在她的面前,如注的大雨灌也似的淋透了她米白色的上衣,那一刻太多情绪再也按捺不住,无法抑制的懊悔如无法休眠的熔岩般从内心深处匍匐着爆发出来。
滴滴答答的雨柱顺着她潮湿的面颊缓缓滴落在大理石地面上,郑世兢慢慢往前移动着身子,她抓住她的手,“你打我,你打死我吧。“郑世兢沉吟般痛呼道,说话间她死死攥着她的手,并将金恩珠的手缓缓抬到她微微有些花掉的粉颊处。
没有了一贯的傲慢,不得不低头的她就像一只被拔掉牙齿的美洲狮。
她紧紧的闭着眼,一滴滴晶莹的雨簌簌漫过她轻颤的睫毛,向着高耸的鼻锋巍然垂落。
“哈哈,故技重施了,你还真是黔驴技穷啊。同样的招数,第二次便不奏效了,你知不知道啊?“
凄厉的夜雨,金恩珠声嘶力竭的恸喊。
“你站起来,你有种就给我站起来。”
一次次,她的拳落在她的肩膀、僵直的脊背。
“你要干什么,说吧你想怎么算计我,演一出苦肉计是不是,我告诉你就算我把你打死在这里,那个冷血的家伙也不定不会站出来替你说上一句话的。”满目的疮痍一闪而过,金恩珠狠狠的踢了一脚身前的她。与此同时,金恩珠黑漆漆的眼仁再次跳动着湛蓝的火焰。
“不,不是的。”白茫茫的雨烟里,郑世兢的周身泛着一层层寒冷的冰圈。
“对不起,我也知道我并不应该带他来到这里。可是,孩子现在病成这样,我真的是无路可走了。他要是有了什么闪失,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姐姐,我知道你恨我,但孩子是无辜的,还求你能给他一个名分。我可以离开,我可以永远的从你们眼前消失。只要你们能接纳他,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郑世兢极力镇定着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她低声哀求道。
“无耻。”
“啪”巴掌的声音风驰电掣般响彻耳迹。
跪在地上的郑世兢的双眼就像橱窗里摆放着的娃娃的眼睛般,苦涩羞愤的半阖着,她扬起脸望向她。
“自己打自己,哈哈,你这是干什么啊,做戏给谁看呢是吗?”
“你,你,哈哈,对自己都这么残忍的女人居心得多龌龊下流。”
摇曳的灯光照着夫人紧张注视着北辰母亲的脸。那个女人再也没有说话,她只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