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
“自小我就在您和王婶的看顾下长大,您对我、对我们整个夏氏都意义非常。在我们心里您是家人,并非普通意义上的仆人,您能明白我们待您之心吗?”
“明,,,明白,,,夫人夏董对我都特别关照。没有您一家哪有我们的今天。这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名牌的。”王叔的脸涨得通红,就好像被人按头讲出的话似的。
这样的王叔,让七月有些不知所措。她强忍着叹了口气。
“王叔,您根本就没有明白我的意思,那好,我命令你,从今天开始,我们就以平辈的关系相互称呼、问候对方。您眼中的我不是尊贵的夏氏千金,我眼中的您也不是值得尊敬的叔叔。”
“好,很好,太好了。”王叔声音沙哑低沉得如同被待罪而估的囚徒,豆粒大的虚汗顺着他扁平的鼻梁滚落下来,他再次抬起脸来,麻木的眼底、怪诞的面色无一不在诉说着他的紧张。
“我很怀念小时候的您。”
七月眼神淡淡的注视着他,良久,她摆了摆手。“那么请您留在这里等我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毫无顾忌的利刃将她的心脏戳出无数个窟窿,仿佛是来自北国的冷气再次灌注进她贯通到全身的血液里。七月还记得小时候带着凉夏玩耍时,她那双天真的大眼睛里总是透露着一个幼童不该有的矜持感。有时候她的笑容很俏皮,但那双眼睛并不带有半分笑意。或许,凉夏与她之间的那道隐形屏障就是出于家教的森严。
七月静静的走在被姹紫嫣红的精美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小路两排都种着她最爱的法国洋槐,苍翠的叶顶与叶顶之间层层相护着合围成一个拱桥形的顶衍,她修长稚嫩的脖颈矜持的微扬着,然后慢慢的仰面无声的望向透过一线天隐约乍现的微弱阳光,那一刻她感受到了久违的落寞。就连耀眼的阳光也慢慢暗淡了下来。
“我才不要和不会跳房子、不会跳皮筋、不会玩老鹰抓小鸡的丫头玩。”
“我不要。”
“我也不要,况且她身后那个凶神恶煞的怪叔叔总是瞪着我们。”
“我们又没有做贼,干嘛那么看着我们,回家会做噩梦的。”
小七月微张着嘴巴,她低头看着被假小子丢在地上的土黄色皮筋。那一刻她的脸在发烧。
“我们走吧,不跟这特殊的女孩玩。”“对,不跟她玩,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还爱装13。”
七月呆站在那里,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女孩冷漠的双眼,一张张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