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之间就只能这样了吗?就连朋友都做不得了?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结婚会改变我们之间感情的走向,我以为等到顾氏重回巅峰,我们三个人的命运就又不同了。”
“北溟啊,一个连自己的人生都决定不了的男人,还有心情说会保护谁吗?一千次一万次在顾氏面前,我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和泰熙的预计一样。顾北溟手指空落落的垂在泰熙的手边,一脸苦涩的表情。
“我其实不是你所想的那种人,还有李贤真,我和她之间真的只是契约。”
虽然没有刚刚的画面温馨,但也没有敌对的感觉,顾北溟明白为何这一次泰熙会不再躲避他,没有人喝一口的咖啡慢慢的凉了。
“契约?不是的?顾北溟你真的是很不懂女人,女人都是感情生物,所以她和你的婚姻在她看来远不是一个契约那么简单。就像文夫人说的藏在顾氏家中的女人?北溟,难道你也希望我未来也和那个女人一样吗?文夫人说的很对,我们就算一直坐在最近的地方,但也是活在两个世界的人。就算我搬进顾氏,过着北辰妈妈,那位夫人的生活。可我终究会在得到你的同时错失全世界。这么看来,离开是最好的选择,我差一点就要因小失大了呢,所以你不用感到抱歉,我也不会内疚。如果你只是需要一段回忆缅怀的话,我想婚后的这几次相聚就已经是我补偿的极限了。”泰熙笑着开口说道。
“文夫人,文素利?不是说辞职后就不会再见的吗?我的妈妈,是她用威逼利诱的方式让你躲着我的吗?”顾北溟抬起眼睛不明所以的询问。
“即便不是文夫人,我也会答应的。看来我要尽快消失才能弥补刚刚的错误。”
看着泰熙正准备转身离开,顾北溟从泰熙的身侧绕到泰熙的面前。逆光之下,他的脸色很不好看,或者说自从顾北溟大婚除了顾氏庆功宴,他就从未发自内心的开心过。逆光穿过枝叶间的缝隙夹杂着星砾般璀璨的银灰被一片幽深的蓝瘴团团包围着,顾北溟与泰熙正好站在月光照耀不到的那片云霾之中。泰熙的眉头是怎样都无法抚平的绷紧,而顾北溟身上自带的落寞气息就好像是被刻进骨子里的。
顾北溟能感觉到这或许是他和泰熙最后一次见面。
“清醒一点吧会长,不要为了一个毫无瓜葛的女人几次三番的去为难另外两个与你命中有渊源的女人吧。”
顾北溟忐忑不安的想要挽留住泰熙,泰熙悲伤的笑着。
“我很抱歉。”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