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了下郑世兢的肩膀,然后口气恶劣,但笑容却灿烂的逼近她道:
“这里是我家,我有什么不能来的。身为顾氏户籍上唯一认定的正妻,别说是区区一个小三的房间,就是顾凯麟的书房我也照样可以进进出出。是一大清早天蒙蒙亮,还是夜深人静,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办到,这就是正妻的特权,想来从未做过正妻的你是体会不到的。”
郑世兢和文素利相对而立,但在气势上却完全被文素利压倒。
“况且,别说是进入一间屋子,这么简单的事情。就连你的儿子顾北辰在世人眼中也只能称呼我一个人母亲。因为那孩子知道如果在你我之中选择了你,那么他作为biao子的私生子是要被钉在耻辱柱上,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的。你看啊,除了这么一间屋子,你还真是一无所有呢,真不知道如同深秋蚂蚱的你还蹦跶个什么劲。”
文素利的声音比风还轻,但轻柔中却带着孤傲和讥讽。
郑世兢冷冷的站在文素利面前,她紧紧的盯着文素利的幽黑眼睛里直直的冒火。
“文素利我刚刚说过你对我的忌惮不过尔尔,亏我曾经还把你这高材生清逸校长想得有多难对付,难对付不至于不过难缠而已。”
“低贱的女人,嘴就是硬。如果再没有这么鲜明的个性,早就灰头土脸的溜走了吧。我同样告诉过你,你的那点心思,我从未放在心上过。你不就是喜欢在男人面前搔首弄姿,谄媚求怜吗?”文素利与郑世兢交颈而立,就在两个女人的耳朵都紧紧贴在对方唇片闪的时候,文素利慢慢转头,将如冰的目光投向郑世兢。
“逃避从来都不是我的性格,就算是螳臂当车,我这卑贱的biao子也想尝试一下阻拦安城女杰前路的滋味。从前我倒是可以看在顾北辰顾北溟兄弟之间感情深厚的份上,不和你多计较,但是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只要我后退一步,你就会把我们往死路上逼。我吃些苦头无妨,你我斗了半辈子以后也不过是这样了,但是我的儿子,我不准你碰他一根毫毛。”
晚霞映红天幕,郑世兢如桃花粉嫩的面颊也被霞光笼罩出绯红的光泽。羞愤难耐之下,她怒瞪着文素利,那一刻她只感觉肺内像是有火在焚烧,她的喉咙咸咸的,她拼命的想控制住情绪却还是难以把持即将决堤的火气。尽管脑子里金星乱冒的她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你说什么?太让我意外了。”看着脑中血液疯涌的郑世兢在渐渐没落的夕阳下慢慢红到脖颈,文素利的心情别提有多畅快。她仰头大笑起来,然后用轻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