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宴是怎么一档子事,这样的开场白很惹人讨厌。”
“只有在开始的时候不怀期待,这样往后的交往中,你才能感觉到我在慢慢变好。一个比较隐蔽的理由是经常听你的父亲夸你是个天才,我因为你的优秀可没少挨揍,既然你是那个让我不爽的理由同时你也是未来可能会让我更不爽的理由,我只好见见你了,绘英小少爷身份尊贵,不破费银子怎么行。”
“所以你就包了这里吗?整整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不够可以续。”
那次出乎意料的生日宴结束后,高价三小时还可以无限续期就成了世勋时常用来敲打俊熙和绘英的梗。
一只小鸟站在绘英身前的窗棂上啾啾歌唱。
世勋笑得面部剧烈抽搐起来。连带着他卷翘的睫毛也不可自抑的颤动不住。
“疯了吧,你到底在用你的歪脑仁想什么呢?适可而止吧。这是我对朋友最大的容忍了。”李俊熙白了世勋一眼,他不耐烦地说道,鼻子里冒出微微的鼾声。“绘英,你先停下来,你是不是把什么消息告诉他了。”
“难道你认为有什么事情是他应该告诉我的吗?”世勋不甘示弱道。
“我那么说的意思还不明确,那是个秘密。不过现在我想知道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好吧,绘英说只要你不在那儿,他也可以正大光明的打着CGH股东之子的名义清场。看来是李少爷多此一举了,人家绘英并不领情呢。”
世勋说着,他将身子趴在绘英身后那张沙发椅的靠背上。
“怎么又卡死,不好用了。用不用我帮你。”趴在绘英身后的世勋揉了揉绘英的头发,被雾霾蓝色的纱幔削得轻薄的月光下,就连积满在电脑上的灰尘也如锆石细绒丰郁。
“你笑了半天就只是为了这么个理由?”
李俊熙眯起双眼打量起世勋。
“不然呢?我怕我深思就歪了,所以在想法杵在两个轨道辨不清方向的时候,我只选择那条相对清晰的捷径。这是我爸爸教给我,他说在两个不明前景的继承人中间既不想被任何一方牵绊,又不想事先得罪谁这是保持中立的唯一方法。”
“你有毒啊!”李俊熙推了推世勋的腿,然后懒洋洋的躺在沙发椅上,他的口气依旧恶劣,尽管身上残留着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但他还是饶有力道的一拨指尖的球。
该死!将胳膊拄在椅背上太久以至于后背和腰酸痛得濒临神经麻痹。世勋动了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