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续续的交颈缠绵,她的双脚依然如被吸盘吸住了似的,无论怎样挣扎她都无法挣脱。“贱人,我不会放过你们的,贱人。”文素利在心底失措的低喊。她脸上伤痛的表情如此明显,就连青草与鲜花都因在感受到文素利眼中的冰寒后慢慢垂下了头。
可是顾凯麟和郑世兢,他们之间的缠绵依旧旁若无人。
这一次与刚刚的试探不同,顾凯麟的手稳稳的落在郑世兢洁白的手臂上,他轻轻俯下头,伴随着郑世兢假装惊慌的挣扎,顾凯麟的手就像铁箍般一寸一寸的从郑世兢白净无暇的手腕一直游走到郑世兢细削的肩膀,迎着顾凯麟一如急于吮吸雨露的贪婪目光,郑世兢的唇瓣露出似笑非笑的嘲弄,她的手指如层层叠叠的蕾丝飘带一般静静缠系着他的脖颈,顾凯麟口中灼热的低喊着世兢的名字,一股热气沿着喉头缓缓升上来,躲在树后的文素利和正深拥郑世兢在怀的顾凯麟几乎是不由自主的一同咽了口口水。
“人渣,贱人!”
文素利在心底清斥,但她的手指却一度僵住,就在她握住树枝的手不由自主的松开那一瞬间,她的眼中飞快的掠过一抹从未有过的酸痛。那两个人之间的情愫仿佛浑然天成,原来三个人的感情纠葛中,只有她才是唯一一个始终被隔离在另一个世界中的人。文素利薄怒,她忘记了理智的斜倪着他们,她的心中隐隐泛起想要将他们撕成碎片的怒意。
“我问你。”
“你还爱文夫人吗?别,,别敷衍我。”
“从来都是逢场作戏而已。”
微风中那个男人就像急着宣告所有权般急切而热烈的向郑世兢的双唇吻去。而就在感情浓密如盛开般的晚霞的瞬间,郑世兢调皮的转过脸,她闪闪亮亮的眼睛随即如探照灯一般贯穿了正藏身在树后的文素利全身。
“只是逢场作戏。”
“还有为了拉拢文氏,权宜之计。”
“那你对她的忌惮多一些,还是爱我多…”
“当然是你。”
“你……”
“该死,统统都该死!”
文素利的手用力抓起身旁的树枝,她的胸口仿佛有血气翻涌着要呕出,她的眉头扭打在一起,弯皱如一轮刚刚浮出海面的新月。这一刻理智彻底从文素利的大脑中抽离,她真的很想冲上前去不顾体面的手刃那对矫情的家伙。
“可恶真是欺人太甚,不就是霸占了一个主卧有什么好显摆的,难不成你以为我真的将夫人的位置一并拱手让你了不成。等着吧,终有一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