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桑娜的石屋处。
“嗯啊……啊!”
雌性娇柔的喘息声和雄性压抑的低吼混杂在一起,不难想象出此时屋内正在发生的事情。
这时,不远处的一棵树上,嗖的落下了一抹小小的黑影。
花千夜翘着二郎腿,懒懒散散的跨坐在其中一根粗壮的树干上,听着这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绝美的脸上始终保持着一抹妖冶的笑意。
他抬手抹了把唇瓣,那一双潋滟的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幽光。下一刻,刷的跳下了几米高的树干,抬脚几步便来到了桑娜家的石屋前。
兽人们没有门的概念,所以大多数的入口处都是空荡荡的,最多也就是像云奕那样用大片的藤蔓遮掩起来而已。
没有任何阻碍,花千夜目不斜视,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桑娜正和她其中的一个伴侣忘我的做着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刚要临近高潮,耳畔边却忽的响起了一道慵懒的嗓音。
“喂。”
“啊!”桑娜心中一吓,也顾不得身上压着的雄性了,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
好事被打断,那位伴侣想也没想,异常暴躁的就向着声音发源的地方大吼道:“该死!哪个不长眼的?!”
“发生了什么?”桑娜的其他伴侣也被这动静吸引了出来,一个个你推我攘的挤到了她的身边。
一众兽人转眼一看,立刻就发现黑暗中举步走来的花千夜。
瞧着那熟悉的身影,桑娜心里气极:“啊!是你!你是那个贱雌性身边的人!”
本来回到石屋后,想起了篝火晚会时的事情,她也是提心吊胆了好一会儿。但是随着时间慢慢的推移,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桑娜心里绷着的那根弦也便松了下来。
现在看见了形单影只的花千夜,她自然是丝毫没放在眼中,极度不屑的道:“哼!贱雌性身边的野崽子,你来干什么?!”
她的一众伴侣们却是警惕多了,一个个挡在了桑娜的面前,目光不善的盯着这位不速之客。
这个幼崽给人的感觉……很危险!
来者不善!
他们的雌性开口了,本以为对方最起码会周旋那么几句,再不济的也要先来个开场白,可没想到的是,花千夜理也没理桑娜,直截了当的就点明了自己的目的:“动手吧,我是来教训你们的。”
话音一落,他的身形刷的便消失在了原地。
一众兽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