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一处后门而去。
可哪成想公孙典,刚走到后门跟前,还未来得及打开门栓,就听门外一道声音响起:
“公孙典,你这抱着孩子要到哪儿去?如今城外可有大兽出没,你这般修为全无,出城还不是找死?”
咣当一声巨响,那本就不算结实的后门,被人从外一脚就给踹了个粉碎。
其间无数破碎木片,犹如飞刀一般,直把那护着襁褓婴孩的公孙典,给割开了无数的血口子。
“姒如,你这班欺辱我家,到底为何?!”
见到后院有异,留下公孙氏照顾附宝安危,公孙典的父亲,几步便来到了公孙典身前,质问那从院外走进来的一队人中,那个打头的中年人。
“公孙家,当真落魄难闻,这般臭气熏天,倒是合该被天地所厌。”
哪里管公孙典的父亲说什么,那进到院中的姒如,只顾捂着鼻子,以免院内空气流进鼻中,而脸上却是说不出的厌恶。
公孙家之所以能苟延残喘到现在,倒是全凭城主姒家,给了他们一些琐事,来维持生计。
而这位姒如,便是公孙家的教头,平常养尊处优,很是看不起落魄的公孙家,今日要不是城主有令,要寻那金光所在,他才懒得过来,闻这落魄人家的酸臭味儿。
“姒如教头,前院搜过了,却是只有两个女人之外,再没有其他人了。”
这时自打前院传出一个声音后,就见另一队人马,已然趁此功夫把前院两间屋子,给翻了个底朝天,并顺带着把公孙氏和刚生完孩子的附宝,给强行带到了后院之中。
“附宝,你没事儿吧,你们这帮恶徒,我妻刚刚生产,身子哪里经得起你们这把折腾!”
眼见附宝脸色惨白,被拽到后院之中,只能跌落在地,起不来身子,公孙典不由怒目圆睁,抱着孩子,就要跑到附宝身前,将其搀扶起来。
可那扭拽附宝来此之人,见公孙典如此着急,仿佛故意戏弄一般,竟是快速闪到其身后,抬起就是一脚,直把身子本就羸弱,怀中又抱着孩子的公孙典,狠狠踹向了那躺在地上的附宝跟前。
“砰!”
这股子力道之刁钻,显然是想用公孙典来撞死附宝,好叫其把怀中婴孩,扔掉以解围才是。
可此时那襁褓中的婴孩,哪里经得起这般摔打,若是真如那人所想,公孙典扔掉儿子,抱住附宝的话,估计这般落地,那婴孩俨然就活不成了。
可若是带着怀中婴孩,撞到附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