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凛安!”杨氏被明凛惜那眼神瞪的身子一缩。不过片刻间,却还是强撑着让自己的腰身站的笔直,吼了一声。毕竟杨氏内心中,对于明凛安的印象,还是那个曾经见到她永远都是糯糯含笑,不吭一声她说什么便是什么的小家伙。
所以她怎么能甘心被这么一个以前被她处处压着的,而且比她小了不知道多少岁的孩子给唬住?
“我的名字是你能叫的?”明凛惜上前两步,道:“看好了我是谁。我的父亲是先帝册封的伯爵,我是我父亲唯一的儿子,是栗远伯爵府唯一的世子。你是个什么贱人,居然敢直呼我的名字?”
“你……”
“你给我听好了。”明凛惜望了周身一圈,眼神扫过她刚刚喝过的茶的那茶盖。单手拿起,用力往桌上一磕。瞬间的,那茶盖也是变的四分五裂。
“想从我这里要钱?也不是不可以。”明凛惜捏着刚刚那摔碎几片的瓷片,眼神掠过杨氏那细嫩的脖子,凶狠道:“死人如果想要钱的话,多少我都给她烧过去。”
“活人想要钱,那就先变成个死人如何?”说着,明凛惜奋力把那瓷片朝着杨氏脸掷去。杨氏虽吓的轻轻歪过了头,但到底的,还是被那零星的几片瓷片给稍稍蹭到了一点皮肤。
“你,明凛安你疯了!”杨氏伸手抚摸了一下脸上那火辣辣的地方,果然触手便是一片滑腻。
“疯?”明凛惜伸手,捏住杨氏下巴,迫使她必须看向自己的眼睛,“我告诉你,无论之前我是怎么样的。眼下,再敢把你那点小伎俩放到我面前的话,你就看我这个疯子还敢不敢再做点什么!”说完,明凛惜收手,顺带着的是收手瞬间,把杨氏整个人都甩到了一旁。
“你!”杨氏虽还想闹,但脸上伤口处却还是提醒着她,若是再不走的话,她的这脸非得的是要毁容了不可。“杏帘!”
“夫人,奴婢,奴婢在这里的!”二狗松开早在明凛惜发飙那瞬间变被他制住的杏帘。
他跟明凛惜的默契早就到了一种地步,故明凛惜一个眼神间,他便就能明白明凛惜是想要干嘛了。
所以他是早就以防万一的,把杨氏这唯一的帮手给压制的死死的。
“你这废物!”二狗一松手,杏帘是整个人都没有了支撑点一般,直接的跪在了地上。故,本就觉得丢人至极的杨氏眼下见了这幕,更是觉得整个人的脸面是又被人狠狠的踩了几脚一般。
伸手,几个巴掌便就是狠狠的落在了杏帘脸上,“没用的东西!还不快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