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的!说!是不是你自己害怕我责罚你,随便扯的谎!”
杨贵荣眼下虽气势看起来颇足的样子,但到底在桌子低下另一只颤抖的不行的手,还是算出卖了她真实的心情。
毕竟若是一点都不害怕,若是一点都不相信,又何必再来逼问明凛惜?又何必,抖动的如此剧烈?
“祖母。”明凛惜垂下眼睑,双手盖于杨贵荣那只抖动不行的手上,“祖母,孙儿为什么要骗您?谎言总有会被戳穿的那一天,孙儿难不成就为了想要躲避您的惩罚,便撒下如此弥天大谎?这怎么可能呢。”
“更何况,孙儿到现在也从觉得发现了这件事,是个什么坏消息。找到了什么人有嫌疑,总比一点都不知道强啊。毕竟,哪有日日防贼的道理不是?你说是吧祖母。”
这件事上,明凛惜是打算一点的手都不掺和。因为毕竟,她要是贸然插手什么的,杨贵荣保不齐又会质疑到她头上。二来,就杨家的那些人,明凛惜觉得她可以算是从落一叶而知天下秋了。
估计也没什么好货,她才不想跟这种人有什么过多的瓜葛。
这种糟心窝子的事儿,就教给杨贵荣一人全权处理得了。反正左右,杨贵荣内心不是也希望完完全全的架空她么。她不掺和,应该还能正好随了杨贵荣的意吧?
杨贵荣感受着来自手掌上方的掌心温度,迟迟没有说话。
因为其实这件事,杨贵荣心里自然是早就有过怀疑了的。但怀疑的真正人选,却是还没真正落下来过。因为那些个人选,杨贵荣是怎么看,怎么想,都觉得是绝对绝对不会背叛她的人。
可眼下这个事实的真相,却如同狠狠的抽了她一记耳光般,打的她头脑都有些发蒙。
“惜儿,这东西,你没……”杨贵荣说话有些欲言又止。但明凛惜看着她的那眼神,到底还算明白了杨贵荣是想问什么。
“祖母您放心。”明凛惜默默抽回手,“孙儿福大命大。据说当初给孙儿的那茶里是有东西在的,但无奈孙儿嫌那茶水太烫,故当时是一口没喝的。所以侥幸,便躲过了一劫。”
“那……这就便好。”杨贵荣张了张嘴,默默吐露出这句。毕竟明凛惜算是她唯一最后的希望了,如果明凛惜再有个什么事儿的话,那这偌大的伯爵府,她撑着……怕是就真的撑到头了啊。
“惜儿,你先回去吧。”杨贵荣伸手,自己摁压了两下额头穴位,“先回去吧,这事儿祖母已经知晓了。你做的……罢了,就这样吧。”
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