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凛惜看着夏侯衍这暴怒的模样也似丝毫不畏惧般,“不过你既然知道我不是,就请您,别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了好吗?真是叫人,恶心。”
夏侯衍的眼神明凛惜岂能看不懂?他在看她的时候,十之八九,都是想要在她身上寻找出明凛安的影子。但很无奈啊,明凛安是明凛安,她是她。
她,确实不是明凛安。
“哎呀,这是谁家献的啊?”就在明凛惜他们俩这边氛围剑拔弩张的时候,其余的人也是没闲着。毕竟那献宝比拼什么,足以是吸引所有人的眼光,也托了这个福,在场是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俩这边。
“算了,与你这种人实在是没什么可交谈的。”到底,还是夏侯衍先败下了阵势。因为就那么不说话的话,只单看脸,一模一样的脸自然不是在开玩笑。
“呵。”明凛惜没继续讽刺说什么,只又呵呵了一下后,便扭身仔细看向中心位置了。因为她也算是明白,如果再挑衅什么下去的话,这到时候吃亏的还是她自己个儿!所以既然夏侯衍先收了阵势,那她也没什么理由再继续缠着不放了。
“这幅画是出自谁人之手啊?”现场氛围,又是突然达到了一个小高潮。众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小太监那刚放上去的话,忍不住的是低呼出了声,“神了,真是神了!如此画法与传神的技巧,这,这还是第一次见呢!”
“是啊是啊!”一旁别的人也是忍不住的赞扬道:“这若不告诉我这是一幅画的画,我铁定还以为这是一件真的东西了呢!这画法确实也是平生第一次见。”
听到周围众人如此不吝啬的夸奖,明凛惜的兴趣一下子也是被勾了出来。她半眯起眼睛,试图能把那画再看的清楚些。
“呵呵。”眼下,夏侯衍既然已经决定暂且不找明凛惜的茬,那自然的也就不会与她再多说些什么。因为就现在来讲,他的心思,确实也如同在场的所有人一般,都牵挂在了那副画身上。
这幅画到底是谁画的,他心里清楚的很。这被眼下众人吹捧的神乎其神的画技,他其实也是一点不陌生。
为何?因为在前世的时候,在他的府里,也是有着这么一副类似的画的!
那时的林茵舞虽已经是嫁人,故于理来说,他不应该,也不能说存有关她的任何东西。毕竟这若是一个不小心被旁的人知道了,那完完全全的就可以曲解说,这东西是他们两个互相来往的证据。亦或者的是说,他心里头,还在惦记林茵舞这个人。
惦记皇帝的妃子,惦记皇兄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