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信封上没几个字,只轻轻扫上那么一眼,便就能把所有的内容记之脑内。
“老爷,您叫我。”管家老杜虽那时是出去了的,但却也是根本就没走远。就站着门口位置,故眼下哪怕林栋梁只是轻轻一喊而已,他却也还是听得见。
林栋梁随手把信封往一旁的灯罩里一扔,道:“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林茵舞的信真正传达的字也就那几个:计划行事,先除那人。
至于那人是谁,林茵舞向来小心,她自然不会表达到明面上来。但林栋梁早已和林茵舞有着十几年的父女默契,再加上林茵舞前不久寄来的另一封信,两封结合一起来看的话,结果便也就不言而喻了。
老杜一愣,“老爷,现在就……?”原本的计划不是还要再迟些日子的吗?怎么会一下子就如此着急了?
“我说的不是明家那件事。”林栋梁见老杜一时没明白过来自己的意思,不禁也是烦躁的皱起了眉头,“之前舞儿说的那件事,如果现在实施的话,准备的都怎么样了。”
“原来是四小姐那件事。”老杜恍然大悟,道:“四小姐所求不过一件小事而已。随时都能抽得出人手。”
“那便现在就准备下去吧。”林栋梁满意挥了挥手,示意老杜可以退下去了,“舞儿这孩子轻易不求人,既然求了,那肯定也就是大事了。宫中现在形势也不算太过明朗,她说什么,我们便就做什么好了。”左右所求的也不过是那么芝麻大小一件事。
“是,老奴明白。”老杜俯首作了个揖,这才释然告退。
……
距离上次明凛惜出门,已然是过了小半个月了的。
“竹景,二狗。你们无聊不?”明凛惜此刻,正是坐在小院石阶上的。双腿伸的笔直,只差整个人浑身差点不躺在地上。一手摇着蒲扇,一手耷拉着,双目望天缓缓开口。
“我……”二狗想说话,但却被竹景一个眼刀瞪过去,骤然便闭上了嘴。
“公子,我们不无聊。”竹景手下动作不停,低头继续擦拭着门槛桌椅一类。但这门槛窗台什么的,都早已是被竹景快擦到反光,可见其擦拭的次数。
“我想出去。”明凛惜不理,默默开口道。
“公子,我们来玩叶子牌吧。或许下您教我们的那五子棋也行啊。”竹景咬了咬下唇道。
“我想出去。”
“公子,我们可以……”
“我想,出去……”明凛惜噌的坐直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