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太子妃的时候,是没有留手的,当时她可曾想过殿下的感受?”他说完,郁离渊也沉默了。
苏封看着郁离渊,等待着他的回答。
郁离渊苦笑了起来:“那位一直都是注意着她自己的,她能够获利的事情,她才会去做,至于本宫……不过是争宠的工具而已。”
他想到来宫里之前,沈星月还信誓旦旦的跟自己说母后不会那样的,现在这话想起来,都觉得讽刺。
他也以为自己的母后不会那样的。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什么都发生过了,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沈星月觉得自己的意识在一片黑暗中飘荡了很久的时间,飘的她好累好累,才终于找到了一丝光亮。
沈星月勉强睁开眼睛,就看到这里是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从未来过这里,身上的疼痛也在这个时候刷新了一下存在感,证明她并没有再次穿越,还是在这个操蛋的世界。
“哎,你醒了?”女子的声音响起,沈星月偏过头,就看到躺在自己隔壁床上的花容。
她一愣:“你怎么在这里?”
“我啊?你当时太可怕了,我被你吓的小产了,就也进来了。”花容笑的没心没肺,仿佛刚刚失去一个孩子的人不是她一样。
她不过是流产,加上身子将养的极好,很早就醒了,不过还是要好好休养。
而沈星月却不一样,她大病初愈,就被施以这么重的刑罚,一连睡了好几天。
“这里是皇宫?太医院?”嗅着空气里传来的中药味,沈星月试探性的询问。
花容也点了点头:“对啊,在太医院。”
“为何我们两个在同一房间?太医院资源这么紧张吗?”让太子妃跟皇贵妃住在同一个房间里休养,这样也草率了吧?
沈星月这样想着,要是自己稍微娇贵一点,肯定要治他们的罪。
“没有,本来他们是让我回储花宫的,不过我不愿意,想要跟你一起,他们就接受了。”花容冲着沈星月眨了眨眼,这可是她自愿的。
这也确实是花容能够做出来的事,沈星月无奈的笑了笑,就想到之前的事情,神色也暗淡了下来。
“那个玉镯……”她歉意的看着花容。
本来她就是想要保护好玉镯,结果到了最后,刑罚也受了,玉镯也没有保住。
“玉镯算什么,你人活着就好了。”花容满不在乎道,在一边的小绿欲言又止,那可不是单单一个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