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渊现在正在床上打坐,察觉到有人进来,他连眸子都没抬。
这次沈星月一眼就看到房间里燃着的香。
她过去做主把香熄了,马上手腕就被人扼住。
沈星月转头看去,用力按着自己的人正是郁离渊。
“谁派你来的?”郁离渊声音低沉,里面带着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颤抖。
沈星月深吸一口气,想到现在自己的样子,也低下头去:“我是玲长老身边的侍女,刚刚被舞小姐叫过来,说要伺候您沐浴。”
听了她的话,手腕上那只手并没有任何的松动,沈星月忍不住抬头看向郁离渊。
他的目光也正注视着自己,眼底是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星月听到郁离渊这样说道。
她松了一口气,还好他答应了,不然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将烧好的热水和冷水一起倒入浴桶中,沈星月去给郁离渊宽衣。
靠得这么近,她几乎可以嗅到他身上那熟悉的香味。
分明是往前一步就能够拥抱的人,沈星月却不敢有丝毫的逾越,勤勤恳恳的伺候郁离渊沐浴完了,给他收拾衣服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把自己身上的香包留了一个在他衣服里。
端着水盆出去,花舞还在外面站着,她看到沈星月这么久才出来,也急不可耐的问道:“他怎么样?没有闹了吧?”
“许是公子闹累了,奴婢进去的时候安静的很。”沈星月小声回答道。
花舞的脸上这才有了笑容,冲着沈星月挥了挥手:“行了,你走吧。”
沈星月回去的时候,花玲已经躺在床上了,显然是小竹过来伺候的。
察觉到沈星月弄出来的声响,花玲偏头看了她一眼,对沈星月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很快就又收回了视线。
沈星月不明白花玲是什么意思,心里却是更加的紧张起来。
这样待了几天,沈星月没有再去看过郁离渊,更别说进他的房间了。
而花舞一直请不到神医,心情也是差的很,直接就宣布择日启程。
她可以为了郁离渊一直留在这里,可花玲不行,她是长老,有很多需要她来做的事情。
这已经是最后的期限了。
一行人收拾好细软,坐上马车,踏上了回无花宫的路程。
花玲自己一辆马车,沈星月也坐在里面,说是伺候她,其实花玲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