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所以呢?“
“我们去厕所,从通风管道爬进去。“
“嗯。“
营地门口左手边就是厕所。
厕所很脏,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袭来,我的腹部翻江倒海,有点想吐。
周两月抬头四处寻找,突然间眼前一亮:“就是这个了!“
砸开通风管道,纵身一跳,双手攀住,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爬了上去。
“快上来。“
我伸手吧周两月和灰子都拉了上来。
管道很窄,顶部与我的身体只有十几公分的间距。
我们尽量缓慢地爬行,避免挤压管道弄出太大的声响。
突然间,发动机巨大的轰鸣声盖过了一切,一个巨大的排气扇出现在问面前。
“前进不了了,只能往下。“我对周两月说。
通风管道的排气扇前有一个出口,我透过缝隙往下看。
似乎是一个隔间,六个混混模样的人围着拍桌打扑克,人们一个个叼着烟,牛里牛气地扯皮,五句话三句都要消音。
我向背后的周两月打手势:“五,四,三,二,一。“
一拳打开排气管道,头朝地钻了出去。
在拍桌上翻滚一圈,平稳地落在地上。
六个土匪看到通风管突然间钻出个人一时没反应过来,睁大眼睛看着我。
“各位,别紧张。“我说,“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额……什么日子?“一个土匪问道。
“你们……的死期!“
一把掏出固定在腰间的枪,扣动扳机,一人一颗枪子干脆利索地解决了他们。这把枪声音不大,多半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下来吧。“我重新收起枪,对着通风管道招了招手。
周两月和灰子依次跳了下来。
看着满地尸体,我的内心突然间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周两月,你说,我这样做……对吗?“
周两月皱眉思考了好久,才缓缓开口:“生在这个该死的时代,谁来评论错与对呢?什么是错?什么又是对?每个人都会从自身出发,为了自己的利益而着想。如果你刚才不开枪那么现在倒下地上的就会是你,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们生于忧患,但绝对不会死于安乐!“
“两月……谢谢你……“
“别介呀!“他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走吧!“心里一块大石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