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身边最贴身最信任的宫人,竟会扎小人咒她,还费尽心机买通宫人将它放进我柜子里,再在众目睽睽下翻出,企图将我治罪,后来被买通的宫人竟然反口指认了夏娘娘,最终因为絮烟和锦瑟莫名其妙的畏罪自尽而不了了之,这一切都太奇怪了。她折腾这一大通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呢?是要害谁?太后娘娘还是我和夏娘娘,可我们与她并无仇怨啊。
旁边的施姐姐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略低着头,轻咬着一侧嘴角,眼神定定地看着地面。我没打扰她,等了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
“姐姐可是想到了什么?”
“我记……记得那……那……那日,絮……絮烟先……先是抬头看……看了看才……才改……改口指认……认的,偏……偏巧我……我担……担心太……太后娘娘身……身体,一直往……往她那儿……那儿瞧着,看见沛……沛安……沛安姑姑用……用眼神快……快速瞟……瞟了下……下夏娘娘。”说了这么长一段,施姐姐脸都憋红了。
我听懂了,赶忙接口道:“姐姐的意思,是沛安买通了内侍局的人,让锦瑟和絮烟来伺候我,趁机将邪物放进我柜子里,见被识破就赶忙把事情转而嫁祸给了夏娘娘?”
施姐姐撂下茶杯频频点头。“这么说来,夏娘娘是因为惯用左手才被临时顶包的,可为什么要在上面写太后娘娘的名讳,随便写谁不都可以吗?难道说她对太后娘娘有所不满?”这么说来我自己都惊讶了,她可是太后娘娘自母家带来的,伺候了太后几十年,竟会做出这样的事。
施姐姐笑了起来,摇了摇头,一副我想错了的模样:“她若……若是对……对太……太后不满,大……大可把小……小人偷……偷偷藏……藏起,或者嫁……嫁祸给……给自……自己宫……宫里的宫人不……不是更……更容易……易些吗?”
对呀,这么说来还是冲我来的,“可我并没得罪她呀!”我突然觉得很冤枉。
施姐姐又摇起头来,“那……那你得……得罪太……太后娘……娘……娘娘了吗?”
“啊!”施姐姐这句话仿佛给我指引到另外一条路上去了,太后娘娘?我自入后宫起就很少见到她,她宫里我只去过一次,“难道……她嫌我提去的祝寿贺礼太轻?”
“不……不应……应该是,你……你再细……细想想罢,我总……总觉……觉着奇……奇怪,久……久病初……初愈的……的人精……精神不……不应……应该那……那……那么好。”她若有所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