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话实在不该讲出来。
“你可是发现了什么?”大王的语调不再温柔,变得低沉起来。
我摇了摇头,“臣妾只是觉得,谋逆并非仅靠一家之力便可,况且大王的箭创离奇,还是多仔细些好。”
“难得你会考虑得如此细致。”
“大王认为臣妾一向粗心吗?”我不服起来。
“确实一向粗心。”大王笑着回答。
这夜我睡的很好,其实只要大王在旁边,我睡的都无比踏实。可是他依旧很忙,不能像以前一样常常陪我。好几次我都想问他在忙些什么,可话到嘴边都咽了下去,国事这么多,当然会很忙了。
一大早叶姐姐就来了,照例又给我带来经书,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自从生产完就变得懒怠,经书几乎都没翻开过。
“读经书虽能静心,可你现在身子尚未复原,还是得以休息为主,这些先放着,等以后再读罢。”
我心虚地低下头,想个话题岔开,“姐姐可有日子没来看我了啊。”叶姐姐听完后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最近可真是忙坏了,刚把那些账目明细都逐条理清,闲散惯了,平时看看经书还行,一看这些数字呀,就觉得头昏脑胀的。施娘娘真是不容易,一个人把后宫的大小事宜都打理得这么井井有条,我乍一接手,拼劲全力也是只能略保不让其乱了规矩而已。”
施姐姐是每天都花很多时间打理,虽然她不出宫门,却看得最清,就拿木炭来说,每个宫的大小都不尽相同,她分的量却都刚好能过冬,不会富裕太多也不会不够用。
“施姐姐挺辛苦的,可是大家习惯了之后,都觉得这些是理所应当的。”
“就是说啊,不做永远不知道,她把每一项都罗列得极细,我倒是不用怎么费脑子,只需要照着做就行,可那些细碎的条目也足够让我折腾一阵子了。等你出了月,一定得来帮帮我呀。”
“我整日里都快闷死了,哪都不许我去,窗子也不能打开。”我撅着嘴跟她诉苦。
“都是这么过来的,月子里可得养好身子,凉的东西一定不能碰,也不能受风,落下病根就不好好了。”
“不只是闷热,连吃的东西也不一样了。”一说到吃的,我就满腹委屈。
“你就知足罢,奶娘比你更可怜,别看她整日里尽吃些鱼啊,肉啊什么的好东西,可烹调时绝不可放油盐,一点儿味道都没有呢,你想想看,那得多腻啊。”
我嫌弃地撇了撇嘴,觉得自己还算幸运的,多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