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蓝苑。”比起去看花花草草,我还是更想跟肖月说说话。
肖月正蹲在地上挖着什么,我好奇地凑近去看,泥土中露出一根略微发白的细根,她将周围清的差不多了,两只手握着细根用力拔着。“我帮你。”我也蹲下身子和她一起用力,这根虽细,力气却不小,费了老大劲才全部拔了出来。
“多谢姐姐。”肖月抖了抖细根上的泥土。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白茅根,和甘蔗一起煮水可也清火气,味道也清甜。”
“太好了,”我笑了起来,最喜欢甘蔗了,“给我也煮一杯。”
肖月交代了茯苓几句就随我进了屋,“姐姐今日没抱凤柳来?怪想她的呢。”
“下次罢,她现在太重了,抱着手酸。”肖月扑哧一声笑了,“别的娘亲都盼着孩子越重越好,哪像姐姐,只顾着自己手酸。”
“等回来让你抱上半日你就知道难受了。”我白了她一眼。
茯苓端来两杯白茅根甘蔗饮,我喝了一口,两种甜交织在一起,倒不是太好喝,想来若是单独煮毛根,一定也带丝甜味。
我放下杯,看着肖月,“我知道一直以来害我的人是谁了。”
肖月闻言也撂下杯子,身体前倾眼睛睁的老大,“谁?”
“太后娘娘。”
肖月惊讶极了,嘴半张着,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你忘了红花了吗?”我对肖月如此惊讶感到诧异。
肖月摇摇头,“我以为太后娘娘给后宫妃子喝红花是为了让叶娘娘产下大王的嫡子,可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竟会下毒,而且还是那么厉害的毒。”
“我原来也没想到,”我叹了口气,“还有件事我谁也没说,我在贡阳时酿了瓶梅子酒,一直放在柜顶上。城里有不少士兵拿着我的画像寻我,我还以为是太后娘娘要杀我灭口,临走时叫蔷薇和高光赶紧离开贡阳,蔷薇他们走的匆忙,略收拾了些细软,桌上只有信物和一块有字的手帕,上面的字也不多。他们怎么会想到将柜顶的梅子酒放在桌上?”
肖月若有所思地点着头,我继续说道:“董阳把这三样东西都拿回了宫,我原想叫大王尝尝我酿的酒,可大王厌恶梅子的味道皱着眉连杯子都未碰,我只好把那点酒泼了。谁曾想偶然间叫我看见,泼了酒的泥地上尽是蚂蚁的尸体,赶忙用银针试了,酒里果然有毒。”
“你是说,酒里的毒是太后娘娘下的?她知道大王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