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孰坏最后倒是没有人去追究了,我不知道别人怎么说的,只是现在我见的温侯,是爱女心切,宽容下属,爱惜妻子的温侯,不是传言中的温侯!”
“哈哈哈,你的话倒是十分入耳,十分有趣!”吕布听白溪这话,一时间陷入了回忆:“当时我受人蒙蔽,误杀我父,被人拿族中性命威胁,更是认贼作父,后来奸人当朝,劫持婵儿,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斩掉贼人,最后落下个忘恩负义,三姓家奴的名号,只得离开城都,让兄弟们在徐州暂时安歇,过些安稳日子……”
“罢罢罢,不说这些,不说这些,说了你也不懂。”吕布忽然摇了摇头,看向了远方。
“真相永远不会被谎言掩盖的!”白溪一时之间被吕布的这种自我剖析深深感触,无论何时,世人只喜欢讨论事情,却不见得真正想探知真相,现代、古代,还不是都一样。
除去后世记载,现在白溪才算真正认识到历史上真正的吕布,对他便多了几分敬重。
而白溪这句口中的呢喃,传到吕布的耳里,却让吕布不由得对白溪多看了几眼,眼中流露了几分赞许。
一路还算是顺顺利利,吕布带的人其实也不多,十几个骑兵,不到一天就到了郡化县。
不过现在白溪却是有些紧张了,因为自己离开前说的话,和在吕布面前说的情况可不一样,而且吕绮玲肯定记恨自己,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便道:“温侯,这帮山贼虽然抢百姓粮食,但却从不伤人,而且带头之人身手不错,这天下正乱,如果温侯不计前嫌,将这人收入麾下,也算是多了一份力量……”
“这帮山贼情况,我听侯成说了,实际上就是我让他来看看这帮山贼情况,绮玲不听话,硬要跟来,才发生了这种事,你说的我也都明白,如果这帮人愿意,收编他们也不是不可!”吕布道。
“还有就是,我与贵千金之间有一些误会,恐怕?”
“这个啊,我那女儿的秉性和脾气我了解得到很,天不怕地不怕的,从没人敢惹她,如果谁惹了她,她一定会记恨在心,你放心,凭我对小兄弟现在的认识,即使你们之间有误会,我也不会怪你的!”
听了吕布这话,白溪心里总算是定了定心神,他相信臧霸一定会愿意归附吕布。
而吕绮玲即使想拿他爹威胁自己或怎样,有现在吕布这话,估计也不会得逞。
事情要比白溪的想象顺利的多,臧霸知道吕布前来,亲自出山迎接,吕绮玲自然也是大摇大摆走了出来。
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