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台大哥,这……”
“白兄弟,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陈宫回答道:“下邳及徐州一部分没有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因为主公几乎没有从百姓里强征过粮食,我们粮草大多是从城中几个大户或者外面去购买或置换的,这也是为什么主公对钱这么看重的原因,而袁公路野心甚大,一直在扩建队伍,而上年这里干旱,几乎导致这里颗粒无收,以致于哀鸿遍野,人吃人现象也都很正常了!”
陈宫见白溪如此认真的表情,想起来吕布临行前让张辽对自己说的话,又接着道:“我看白兄弟如此这般,相比是内心为善,主公有意想让白兄弟在下邳背负大任,如果白兄弟不想以后总是看到这种情况,在主公这里倒是可以考虑一番!”
白溪听这些话,并没有回答,而是沉默了。
可以说,接下来的路程,他都没有过多的言语。
说实话,初到这里之时,白溪并没有找到在这里的意义,本来是抱着玩世一番罢了。
他知道古代,由于战争,或者政治,或者生产力、技术等,路有饿死骨的情形会常有发生。
在后世,他也听老人家提起过在自己生活的那个时代初期一些惨状,可是现在看到真实情况,却是有些触目惊心。
在他的认知里,只有该死的人,或者不该死的人,至于分类,脑海里也有一定的模糊框架。
想伤害自己或自己身边的人该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的人该死,这是肯定的。
但是眼前所见的百姓,也绝对是在这种认知中不该死的一方面。
剑意,什么是剑意?
下山前,王越那个便宜师父说过,为天下不公,为天下苍生出剑,这才是剑意。
只是剑意凛然,个人的领会和师父的灌输,是非对错,是非功过,又该怎么会有一个标准呢?
“难道这个天下,真的需要让我做点什么吗?”所过的景象,的确触动着白溪的内心。
“公台大哥,我知道温侯想要我全心为他做事,这个并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我的条件!”久未开口的白溪,对陈宫道。
“白兄弟,尽管说,我先替主公记着!”陈宫眼中闪过一丝明亮和期待,他知道白溪是个聪明人,肯定知道自己先前的意思。
而他也相信,吕布看中的人应该不会有错。
“第一,我只是隶属于温侯,有组织自己力量的权利;第二,倘若军中有人对我不善,别怪我心狠;第三,倘若有一天我意志与